,他甚至还能感受到阿池心脏跳动的平稳声,翟煦像是受伤的小兽,将脑袋埋在江池脖颈,残留的温度落在翟煦额头,翟煦满足的笑了。
“我就知道。”翟煦眼睛微闭,从长翘的睫毛上落下一颗饱满的液体。
小庆子一直守在殿外,就想着等主子醒来就将主子准备好的礼物给皇上,从早上等到晌午,殿内没有一丝动静,小庆子甚至伸出脑袋往殿内看了看,只能看见鼓起来的被子,小庆子满脸疑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趔趄的朝太医院跑去。
一出殿门就摔了一跤,掌心被刮破了,小庆子一点也不觉得疼,眼眶莫名的湿了,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朝着太医院跑去。
迟勋一出来就看见满脸是泪的小庆子,“迟太医,你快去看看主子。”
迟勋心一紧,匆忙赶到偏殿,刚想冲进去便被宁畔挡住,迟勋想越过宁畔冲进去,奈何宁畔人高力量大,提起迟勋像是小鸡仔般拎走了。
小庆子被吓得站在眼底,眼眶里噙着的泪水刹那间落了下来,“主子。”
翟煦抱着江池在殿内待了一天一夜,第二日天刚刚亮,翟煦让宫人准备了热水,木桶内的热水被装满,翟煦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抱着江池进了木桶,头发,脸,肩膀,身上的每一寸,翟煦都洗的干干净净。
那张他熟悉的脸还是那般水润,虽然有点苍白,就像是睡着了般,翟煦的动作很温柔,细细擦干了江池身上的水渍,为他穿上了两年前翟煦就为江池准备好的封后典礼上需要用上的宫袍,内务府的绣娘花了整整两月才锈好。
大红色的衣袍,饱满精致的花纹,摸在上面柔软而有韧劲,翟煦一点也不在乎江池不理他,珍重的为江池穿好衣衫,弄干头发,亲手梳妆,木簪挑选的是翟煦亲手送给江池的木簪。
苍白的脸颊点上一抹红,翟煦的吻落在江池唇上,触及的冰凉,翟煦稳稳一笑,满是温和,“阿池,你不用等很久的。”
皇后殁,皇上一夜之间青丝泛白,整个宫被沉重的氛围所环绕。
听闻皇后的葬礼大办,风风光光,传闻,北萧皇帝、皇夫亲自前来,传闻,有冰棺抬入宫中。
寒冬腊月,似乎越发冷了。
陆曜与祝琮从龙珏殿出来,两人的神色冰冷,皆是在对方的眸子里看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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