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磨磨蹭蹭的,绑好了吗?”
“回大人,绑好了。”
程江嗯了一声,把目光放到了殷牧悠身上。
程江拿起一旁烧红了的铁块,残忍的笑了起来:“慕今歌,你现在该说了?”
殷牧悠低垂着头,听到程江的话,他缓缓的抬起头,长发遮住了他那双过于孤寂的眼,也柔和了他的轮廓,朦胧光线里更添几分秾丽,惹得程江和苏衍心口一颤。
“你敢私自绑走我,背后一定有人?”
“现在是我在问你!”程江隐隐有些发怒,将铁块凑近。
铁块靠近了他的衣衫,却尚未贴近肌肤,发出滋滋的声音。很快外面的衣衫就焦黄一片,再推进半寸就要烧到肌肤了。
不知怎的,程江的心中产生几分快/感。
以往慕今歌是触摸不到的月,而如今……谁叫他病弱?
就像是被人捏了薄薄羽翼的蝶,注定坠落泥里,被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