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屏抱他在怀里,抹着他脸上的汗水,揉着他的头沙哑地说:“疼了?”
陆烟汀在他怀里稍扭了下身体,抵到他的胯间,那里guntang的发硬。
他们在床上zuoai。
陆烟汀趴在两个枕头上,高高撅起屁股,那里刚刚接受过惩罚,至今还火辣辣的痛,他看见曲如屏的手都是红的,更别提他的臀rou,早就已经有了热
度,又红又肿。
他的屁股被曲如屏一下一下顶起来,那里开开合合地夹紧对方,空气中是他们二人交织的信息素。交欢带来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游遍全身,陆烟汀在曲
如屏的信息素中瘫软着被cao出水来,他的rutou在一次次的顶弄下蹭着床单硬了,红肿肥软的臀rou水光一片,里面又软又热地夹着狰狞粗大的东西,他发出
自己都想不到的声音,绯红的臀rou抖动着吸吮yinjing。不知是不是流了太多水,他口干舌燥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唔……”
曲如屏贴到他的背上,亲吻他的耳垂。
他挣扎着向后扭去,费力地叫了两声。
曲如屏问:“什么?”
陆烟汀重复了两遍他才听清。
是,cao我。
这两个字让陆烟汀被插到抽搐痉挛,他失声地大张着腿圈住曲如屏的腰,在床角承受不住地摇头。曲如屏这次是不温柔的,陆烟汀越是哭,他便cao得
越是厉害,粗长的rou刃干得陆烟汀不住流水,rou壁紧绞着不肯松懈。陆烟汀已经射过两次了,曲如屏才抽了出来,射在他水淋淋的屁股上。
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那还是生平第一次,陆烟汀怀疑他会就这么被cao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