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
白娓把录像带暂停,走到门口往外看,外面什么都没有。
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白娓就转身准备继续排练。
就在白娓转身的同时,一声更尖锐更刺耳的声音,忽然一下响起。
“啊呜——”
像小孩子的哭叫声,又比小孩的哭叫声少了几分人味儿,更尖锐,更刺耳。
声音太突然,白娓被吓一跳。
她赶紧转身顺着声音的来源去找,仍旧是什么都没发现。
“谁在那?”白娓咽了口口水,大声说。
然而没有丝毫回应。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白娓觉得后背有点发冷,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那奇怪的声音还在继续。
或轻或重,忽远忽近。
感觉声音更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白娓打了个寒颤,觉得有点瘆得慌。
她赶紧回音乐教室把录像带取出来,拿上书包,把门随便一锁赶紧跑了。
寝室里,戴红芳正在看书,见她今天回来那么早还有点惊讶,“你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早?难怪今晚的月亮特别圆。”
“今天有点累不想排练了。”白娓没跟戴红芳说音乐教室发生的怪事。
没凭没据的,说出来也没人信。
“你回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道题,我想出来两种解法,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解法?”戴红芳拿着书和草稿纸就凑上来,让白娓帮着一块解题。
“等会,我先去洗个澡,刚排练出了一身的汗。”她现在迫切的需要洗个澡让自己冷静一下。
戴红芳点头,还把自己的热水壶贡献出来。
半小时后,白娓洗好澡出来,状态也恢复得差不多。
第二天中午白娓还在纠结,放学后要不要去音乐教室排练?
接着就碰到她舅公,让她放学后去家里吃饭。
白娓应下后,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