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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贺知州第一想法。
岑星洲和游晚池身量相当,穿着一身红裙勾勒出玲_珑凹凸曲线,因穿着高跟鞋看着比她偏高些。
短发干练利落,微微的卷起的发尾又添两分风情,眉目如画风流恣意,和游晚池并肩而立谁看了都要说一句般配。
仿佛她们就是天生一对,除了般配,你脑子里想不出别的词。
她们之间的氛围自成一个世界,是任何人都掺不进去的。
岑星洲懒懒地勾着阿晚的脖子,若有似无的往后瞄一眼,说:“你不管管啊,咱外甥女仿佛要吃了我。”
“是我外甥女。”游晚池不耐烦地把她胳膊扯下来,冷着脸,很烦的模样。
岑星洲也不介意,无论她把自己胳膊拿下来多少次,岑星洲都能N加一次的放上去,圈这游晚池她就安心。
“你说的这个事不是我负责,等我回去问问游叔,确认后就拨款。”岑星洲对手下工作的人向来不吝啬。
“不行,你自己去查,那块地我看了不应该烂尾,搞清楚为什么撤资,投资人都有谁,瞒着游安慈。”游晚池瞥一眼她的胳膊,这次没管。
无论她拒绝多少次,这个人都会N加一次的向她靠近。
没脸没皮,说的就是岑星洲。
岑星洲:“听你的,我给你查,你给我什么好处啊。”
岑星洲像她靠近,明眸顾盼生姿,红唇蹭着她的脖颈,把颜色鲜艳的口红涂到雪白肌肤上,像个烙印。
这是岑星洲惯有的小动作,以前年纪小不涂口红就会找各种颜色鲜艳的指甲油、画笔等等在她身上抹。后来她们大了,开始涂口红,岑星洲就用口红蹭她。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她对此习以为常,也懒得管,更是从未深究过岑星洲从小到大这种举动的意义。
今天游晚池觉得她有必要深究一下,她结婚了要对妻子负责,不能再容忍另一个女人对她有这种越界的行为。
于是游晚池推开她,从衣兜里拿出湿巾,一点点抹掉脖颈上的口红唇印。
游晚池看着她,眉宇间尽是讥诮,她看到岑星洲沉下脸不笑了,那双顾盼生姿的桃花眼里闪着冷光,仿佛她做了什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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