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也算死。
她语气转冷,“你应该是最早知道真相的。”
她越琢磨这事越不对劲。
元姜婚礼前一晚大家在燕云楼摆宴送元姜出嫁,她酒量不行当场喝吐就先回去了,在回家路上撞到了二宫主。
二宫主穿着她娘的衣服,织金正红三绕曲裾挽银红披帛,很罕见的上街没戴帷纱帽,拖着剑,剑锋血染,怪吓人的。
她喝大了,一眼过去误以为这是她娘,给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她娘这是杀了谁?是不是全家都要跑路盛京了?
后来仔细一看发现不是她娘这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她就问,“你怎么一身伤?”
“没怎么。”二宫主倒提三尺秋水剑,看了她很久,把她看毛了。
剩下的事她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二宫主叫住她,说:“你明天别来了。”
她真没去,因为她翌日头疼压根没起来床。
她总觉得二宫主在婚礼上搞的那一出并非卫子妍八卦时揣测的心血来潮。
萧珂凝眸看着荣宜。
荣元姜支着头。
她看不懂萧珂有时候想通过表情或视线流转想表达一种什么情绪——也许他没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