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推/牌/九吧。”
谢希更抓狂,“我也不会。”
荣宜心道你到底是不会还是不想理我。
她扫了谢希一眼,这是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吗?连玩都不肯陪她玩。
此时她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你不是为了心上女人誓死不屈吗?
你又不是荣元姜,有资格拿鸡毛掸子打人。
你是我的妃嫔。
朕今晚办了你,看你三贞九烈到什么地步。
你身子都是不干净的,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去找你心上人。
荣宜起身,走到谢希面前,用手抬起谢希下颌。
事到临头谢希有些恐慌,他之前也没碰过女人,北朝驸马都要求初婚是处子身,与南朝不同,没有试婚那一步。
他身子克制不住的开始抖。
因为他想到他表哥说男人/第一次/是/经不住的,能挺几分钟都是厉害的。
这可怎么办。
荣宜俯身,两人离得很近时她闻到谢希身上的熏香。
谢希用的不是女孩子常用的蜜合、沉水、零陵或伽南,而是甘松。
甘松味道泠冽。
荣宜瞬间联想到她看过的图册,又想到成婚后一些闺中密友和她讲的八卦。
会很痛。
会出血。
男人是傻逼。
那玩意有味道,洗了再多次也很难闻。
水平差的要死。
一点也不开心,还得假装他很厉害。
要装自己很享受。
什么/污/言/秽/语/都会说。
荣宜开始犯恶心。
她猛的想起萧珂说那个会生病。
她回忆起很多年前卫行首叫她们几人看的那一幕。
荣宜顿时反胃,又站直身,丢开谢希。
她坐在几案后,盯着谢希看。
谢希已经慌的不行,他意识到因为过于紧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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