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季畅觉得有些无力。他在北疆多年,几乎整个北疆的人都知道他不喜与人亲近,尤其不喜旁人的触碰。所以这许多年过去,哪怕有人因他身份,因他容貌想要接近,也总是适可而止。哪知回到这“礼教甚严”的京城,反倒被个姑娘近身了不止一回!
这样的发展明显不对,他可不想还没解决那所谓的未婚妻,就又惹上了另一笔“风流债”。于是面对乔玥时,他愈发冷淡,好似浑身都“嗖嗖”往外散发着冷气。
麦冬早已经躲到角落里不敢吭声了,乔玥却似没察觉一般,松开手时还有些恋恋不舍——不知是不是体质缘故,季畅身上是真的凉,在这大热天就连他身周似乎都没了恼人的燥热。乔玥握着他的手良久,非但没感觉到热,反而好似握住了块凉玉似得,颇为舒适。
好不容易抛开那丝留恋,乔玥指着车窗外再次提醒:“许常青往另一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