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她会陪着他一起去学校,她教书,他为山民看病,多么幸福又充实的生活。
只是偶尔,她眼中涌现的思念和泪水扎痛他的心,提醒着他,这一切美好和幸福似乎都是他的个人感觉,她一直生活在对那个人的思念里。
他多想在她的眼中看到笑容,村民用最朴拙的方法取悦她,而他思忖了许久,竟然真的想不出更高明的方法。
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所有取悦都是无力的。
最后,他从山民那里抱来一对小白兔,总算暂时分散了她思念那个男人的愁怅。
有时候,他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残忍?这样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强留在身边,是不是跟那个强盗本质是相同的?
他立刻又回答自己,他跟他不同!他从来没有强迫占有她的身体,也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暴力的手段,像他这样温柔体贴又懂得尊重她的的男人,为什么她就是不爱他?
当然这样的委屈他只压在心底,从来没当面质问过她,因为他知道,一旦他问出来,她就会毫不客气地回答:“你既然尊重我为什么又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囚禁在这里?其实你跟他是一样的!不同是他做的更直接些,而且从来没有标榜他是个多么伟大的人!”
他承认殷圣奕很真实,虽然情性残忍乖戾,但却从来没有说过违心的话,更没有在任何人面前伪装过。
提起这个,他更委屈更忿然了!殷圣奕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他又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
假如他能像殷圣奕那样从出生那天起就是豪门贵族的皇太子,他也不必养成虚伪的性格,也不必在任何人面前伪装自己,因为根本不需要!
殷圣奕自信又张狂,是因为他有狂傲的资本,他有什么?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跟着母亲裴蝶在德国从小受白种人的岐视长大。
在气势上他怎么跟不可一世的殷圣奕相比?
生存的环境造就了他的性格,为了能够成长,为了融入到白种人的社会里,很小的时候他就学会察言观色,学会跟那些凶悍的德国男孩周旋,学会用哪种姿态跟他们相处可以让他们更容易接受他。
踏上社会之后,他将他专修的心理学发挥至用,所向披靡。他尝到了伪装带给他的甜头,这种虚伪已经深入他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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