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给程烨他们解渴。
晚上程烨等洗完澡吃完饭后,才回去跟苏雅晴她们说明自已已在外面找到事做,为了工作方便,自已就搬了过去,苏雅晴她们觉的程烨先找一份事做也好,当然,程烨也没让她们知道自已所干的是什么事。
早上六点出车,下午二、三点就结束,有时只干半天的活,偶尔货源变动晚上也出去一两趟。也许是第一印象不坏,那个老板见程烨干活卖力,淡吐也不俗,工作之余时常会找他聊天,谈一些社会新闻,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看他抱着书本做记录笔记,有时会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干活那么买力,而且看书也那么认真?每次程烨都笑着回答道:“力气是父母生的,干完了还会来,读书嘛,就是准备再去考状元。”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电话已成了程烨与月霞互吐心声的工具,两人除了相互倾诉思念之外,双方的日常起居也成了共同的话题。程烨自然不敢把自己在深圳当搬运工的事情告诉月霞,每当自己汗流颊背,全身象从石灰堆里钻出来的时候,心里便会偷想:如果这种样子被月假碰上了,就算她不当场被气死自己也会被她当场活活地打死。
人就这么奇怪,当我们越怕碰上这种事情的时候,这种事情偏偏就会给碰上。
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程烨和小张去一家鞋厂御最后一辆车,两人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程烨扛着一包石粉快进仓库时,眼睛的余光看到老板那辆红色的蓝鸟牌轿车匆匆地开来,他猜想可能有什么事,要不以前他总是填好单子,叫程烨他们御完车后,顺便叫厂方负责人鉴一下就可以了。
老板下车后只对程烨点了一下头,又去把后门打开,前门后门各钻出一位小姐来,程烨一看是王丽萍和苏雅晴刚要扬手打招呼,只见苏雅晴背后又钻出一位小姐来,程烨脸上的笑容,象是突然遇上了寒流瞬间就被凝结住。所有的人都被他们两人的情景所震住,男的象是偷邻居的鸡当场被逮住,女的象是看到自家的老公那么没出息,而羞惭的无地自容。
没错,他们关系应该是夫妻,准确地说算是未婚夫妻。原来从车上最后下来的那位小姐,正是程烨现在最怕见到的月霞,月霞做梦也没有想到,程烨说自己在深圳找到一份待遇不错的工作,竟然是这种工作。
此时的程烨脸上正粘着一层厚厚的石粉,石粉又被不断冒出的汗水冲刷出一道道水沟,而不解风情的汗水并不理会主人的窘迫,还是不停地流淌着,程烨用手擦了一下成串流淌的汗水,竟不知该如何向月霞解释。
一段的沉默后,月霞对着这张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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