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问道:“荷衣,小时候……有人常常欺侮你么?”她的背上有好几处浅浅的的伤痕,虽已年代久远,他却想象得出当时应该是什么样子。
她避开他的眼睛,摇头否认:“没有,那些不过是摔跤摔出来的印子。”
她只顾自己说,却忘了慕容无风是大夫,自然能够分辨各式各样的伤痕。
他低头沉默,不再追问下去:“早些睡罢,你累了。”
他自己原本也在病中,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亦感精疲力竭。便半躺在离她数尺之处的一个草垛旁,叮嘱道:“夜里如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叫醒我。”
“嗯。”她把脸朝向他,看见他闭上眼,迅速地睡着了。
一灯如豆。
灯影里,他的脸苍白清俊,剑眉朗目之下是挺直的鼻梁和秀美的嘴唇。睡着时候,他的眉头是蹙着的,仿佛在梦中思索着什么。
过了很久,荷衣才朦朦胧胧地睡过去,夜半时分,却被一道刺骨的冷风冻醒了。
门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开了。
那个猎人忽然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只看了他一眼,就明白他要干什么,因为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刀,一把砍柴的大刀。而他的眼红通通的,仿佛受着煎熬一般死死地盯着自己。
她不能动,一动也不动。
她也不能叫。一叫,那把刀第一个要砍的人,就是慕容无风。
猎人走到她身旁,掀开了她的毯子。然后一把脱光了她的衣裳。他的眼中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神色,一种难以言状的兴奋,他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开始亲她的脸,亲她的身子,然后开始做……
没有任何感觉,虽然恶心得要命。她看着他在她身上快乐地喘息着……
她知道自己的伤口正在流血。缝合之处,正在崩裂。她只希望自己能快些免掉这份耻辱,快些死去!
那喘息已快到了最兴奋的时候,猎人开始陶醉般地哼出了声音。
一个白影扑了过来!
两个人迅速地扭打起来。这是一种极原始的肉搏,两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看不见谁究竟占了上峰,只知道猎人的刀一直都在狂劈着,却始终没有劈到慕容无风,倒是砍得地面当当作响,金星乱迸。
很快猎人终于把慕容无风压倒在地,柴刀向他猛劈了过去!
“扑”的一声,慕容无风的肩上已中了一刀!鲜血顿时狂涌了出来。猎人胜利地狞笑着。举起刀,再次向慕容无风的颈部砍去!
瞬时间,一只纤细的手指闪电般地拂过了他的致命要穴!
慕容无风没有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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