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排场。”
“也就是洁癖而已。”
“昨晚过得怎么样?”两个人从后门翻着墙跳进府里,雨梅挤到荷衣的床上,两个人的衣裳都被晨雾打湿了。只好各裹着一个毯子,在床上讲话。
“聊天呗。”
“光聊天啊?”
“嗯。”
“这么纯洁?”
“可不是。连手都没碰呢。”
“怎么个聊法?”
“我坐我的椅子,他坐他的椅子,中间隔着一个火炉,火炉里煮着茶,我们俩一人端着一杯茶,就这么聊了一夜。”
“像这么聊你从大门里昂着头出去就行了,何必从窗子上跳下来?”
荷衣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真的要嫁给他?”
“唔。”
“他的腿……看样子连一步都走不得,你真不介意?”
“怎么一步都走不得?柱着拐杖能走好多步呢。”
“瞧你满脸红光的,好像被人施了搜魂大法似地。”
“搜魂大法,那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的啊。”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喝喜酒的日子,便是我私奔的日子。”
“你爹娘那么疼你,他们不是不讲理的人啊。”
“哼。你晓得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以前的恋人的么?”
“你以前还有一个恋人?”
“所以说就算是你的亲人,也只有到了关键时候你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爱你。”
突然听她这么冷飕飕地说了一句,荷衣激零零地打了个冷战:“你只管到时候来云梦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