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爵把自己变得这么「精采」?
「我跌了一跤。」公爵说。
跌跤?!那可不太妙。
「要不要请康宁医生过来?」亨利掩不住担忧地问。他照顾公爵多年,很清楚即使只是轻轻跌个跤,也可能会让公爵跛行的情况更严重。
六年前那场意外没要了公爵的命,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还记得那一年,潘妮小姐因为被马车撞倒而性命垂危。公爵将潘妮小姐送到医院里,并且不眠不休地守在床边照顾她。当医生宣布潘妮小姐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时,是公爵不肯放弃希望地用爱唤醒了潘妮小姐。
然而当她睁开眼的同时,她也忘了他。
公爵伤心地骑着马从伦敦狂驰回布莱顿。
然而他却没有抵达费克庄园。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半路上马儿被雷声惊吓而意外脱缰,公爵从马背上摔下来,天亮后才被人发现……
从回忆里返回现实,亨利担忧地看着公爵因为痛楚而纠结起来的眉。「我想我还是去请医生过来一下吧。」
公爵没有回答。因为他也陷进自己的回忆里了。
他想起当他从马背上摔下来那一刹那。他想到他可能就要惨死在发狂的马儿蹄下,然而他不觉得恐惧。只因为,早在潘妮醒来后,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己死去。
医生说潘妮的失忆可能是暂时性的,也可能是永久性的。一开始,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但在疗养过程里,她的确慢慢想起以前的事——只是不包括他。
他不放弃希望,守在她身边。然而她非但没有任何想起他或忆起他们之间的迹象,甚至在他接近她时,眼里充满着他无法承受的恐惧。
她怕他。
而他错愕地发现,那都是他造成的。
要是他没有写那封信将潘妮约出来,自己却为了另外一件事而延误了见面的时间,那么潘妮也不会被公园里的醉汉骚扰,而惊骇地冲到马路上,被一辆冲向路旁的马车所撞倒。
当下他只想把那个车夫的头给摘下来。然而当他冷静下来,他才想到真正该被砍头的人正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亲手扼杀了原来幸福可期的未来。
他不知道他能向谁寻求宽恕?
「爵爷?」
公爵揉着他疼痛的腿。「不用了,给我一杯白兰地就好。」
或许他是想藉此惩罚自己。
亨利倒了一杯止疼的烈酒给他。
然后还是决定出门去把医生找来比较妥当。
而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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