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一个娉婷阿娜的身影,像黄昏的太阳那般的柔和,今天他若不是亲眼目睹她冷淡的心肠,他实在无法和这个曼妙的背影联想在一起。
还有,他真讨厌她绾在脑后的发鬓,既不可人也不可亲,让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永远都是背着他忙得不可开交,而他只能仰望母亲高高在上的发鬓。
现在他终于明白大家都说在公司只要得罪谭秘书,就得准备卷铺盖走人的意思。
劲彰揉掉桌上早已准备好的资料;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想办法弄走谭有如,他压根就不想和她这样的人在一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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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有如花很多时间在适应她的新工作上;不对,正确的说,是适应新老板。
劲彰往往会不事先知会她就随性更改为他排定的工作行程,常叫她得费心花一些时间再去跟巳经预约的人道歉和解释。
每当她的工作不用和他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他又好像随时会在她身边出现,有意执行他身为她老板的监督权,像是在提醒她他对她的不欣赏和不信任。
有如明白,他把何玉菁的被迫离职都怪罪在她身上,于是故意在耗损她的精力和耐性。
这天她和平时一样的时间醒来,可是却一点也不想离开床。有如出生在一个保守传统的家庭,从小就被教导做人要有规矩,做事要负责任,绝不可以落人口实。不过她常认为,早上睡觉有一种叛逆的快感,当整个城市都醒着在活动时,她能不在乎的蒙着头呼呼大睡,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最后,有如只是多耽搁几分钟就起床,走进浴室,站在蓬蓬头下,让水自头顶刷洗下来。
她闭上眼睛,辜劲彰那桀骜不驯的高大身影跳进她的脑海,一副要她乖乖求饶的样子。
她连忙睁开眼睛,那明显的身影瞬间消失无踪。她抹去脸上的水,心里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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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准时的去上班,当劲彰进来时,她一样的尾随他进人总经理办公室;跟往常不一样的,她没有例行向他报告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只是直直的站着注视低头翻阅桌上公文的劲彰而不说话。
劲彰不闻她如玻璃珠掷地的清亮声音。于是奇怪的抬头看她,她还是一身简单利落的灰色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