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看来,他的伤势并不重,只是头上缠著纱布,衣服尘污处处,而手臂与脸上有一些擦过药水的痕迹,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这麽不整齐的模样,却让她的心像被什麽掐住。
「是电线走火,我去看现场,没想到已经扑减的火又烧起来,差点酿成小爆炸。我是在逃离的时候,从不稳的架台上跌下来,才会受伤。」他叹气。平常他不会这麽粗心的,今天是怎麽了?
「有查出是什麽原因让电线走火的吗?」彷佛是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杜鹃的语调没了平常惯有的清亮,反而变得低柔。
「还没有。」虽然报了誓,也让警方去查现场,但根据采得的资料要查出线索还需要一点时间,目前工地的情况,近几天内也不适合继续动工,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工作进度呢……
「你可以让你的脑袋休息一下吗?」杜鹃瞪著他。
「什麽意思?」他蹙眉。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又满脑子公司的事。特助大人,你现在是伤患,能不能有一点伤患的样子,只要乖乖养伤就好,别的事先不要想?」
「这点伤不算什麽。」他不在意地道。
「难道真要躺在加护病房、意识不清才叫严重吗?」杜鹃生气了。「公司一天没有你不会垮,但是你受了伤不休息,就是让自己晚一天痊愈,你那颗聪明的脑袋分辨不出哪个损失比较大吗7」
展浩臣闻言,挑起了眉。
「听说,我是上司。」
「你现在是伤患。」她纠正。
「我记得我没有请看护。」瞧她打算看紧他的架式,很像了。
「为人秘书者,就是要有全方位的应变能力,现在身为上司的你受伤了,我当然就在这里照顾你。」她振振有辞。
「先告诉我,钱董的约改在什麽时候?」
「今天晚上,钱董说要在自家别墅开宴会。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请总经理去了。」又问公事!她暗自嘀嘀咕咕。
「总经理知道怎麽处理吗?」
「如果不知道怎麽处理,他还当什麽总经理?」她没好气地应道。「你放心,我已经把所有相关资料都交给总经理的秘书,请她代转,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总经理都能把事情搞砸,那他也不用当总经理了。」
「你好像对总经理很有意见?」他慢吞吞地道。
「岂敢。」她轻哼。
展浩臣特别注视著她,语气更慢地道:「从你当我的秘书开始,我还没看过你有『不敢』的时候。」
「喂喂,特助大人,你这是赞美还是挖苦?」居然用那种语气对她说话,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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