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一脸的悔恨交加、无地自容,他继续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啊……〃
忘了告诉您,我从小就有间歇性情感爆发综合症,很不幸,那一刻我犯病了,抬起头我就对那老东西大吼一声:〃别招我,今儿我烦着呢,谁招我我就抽丫的〃。看着社头茫然失措的样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摇着头走进办公室去了。
树文朝我挤眉弄眼:〃又想她了?〃
我没搭理他,开始整理采访稿。
树文从对面走过来说道:〃老这么着可真不是事儿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在心里放久了累,再说多影响工作啊。〃
我说:〃今儿别搭理我,心里不顺,有什么事晚上回了家再说吧。〃
我收拾完稿子就动身了,前往一个著名企业家的办公室,采访的话题就是:〃您是如何在一不靠政策二不靠机遇三不靠贩毒的前提下致富的?〃
心里盘算好了,只要他敢说〃要致富先种树〃这类废话,我当场就踹他。
进了富丽堂皇的会客室,我止不住东张西望,用手摩唆着皮质的沙发扶手,感慨社会奢华如斯。
企业家进来了,身后跟了个女孩儿,他告诉我:〃这位是我们集团的市场部总监,姓范,今天主要是由她来介绍我们的企业经营理念和方针〃。
我楞着,还是范总监大方,她说:〃我们又见面了,现在过得怎么样?〃
当时我已经是六神无主了,我问:〃你什么时候到这公司来的?〃
她笑了笑:〃你从家搬出去没多久我就来了。〃
企业家这才知道我们认识,寒喧两句就回办公室了。
她说:〃现在就开始采访吧,从哪儿说起?〃
我把所有稿子往她面前一扔,〃这里是我全部问题,你自己看着说吧,我录下来回去整理。〃
她低头看稿子,用一种很不在意的语气问:〃这些天半夜里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吧?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猜是我?〃,我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蒙混过关。
她又说:〃除了你,没有别人知道我电话的,半年来我没给过任何人家里的电话。〃
我说:〃你怎么也开始工业酒精了?〃
她抬起头很疑惑的样子,我解释:〃就是甲醇,假纯啊〃
她乐了:〃你还是老德性,说不出什么好词来,真不知道你这记者是怎么当的。〃
趁其不备,我问了一句:〃想过我吗?〃
她把稿子还给我,盯住我的眼睛说:〃想,每天都想,现在也是。不过,咱们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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