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以前日本有种小酒馆儿,就一个服务员和一个老板娘,店里坐一帮客人,两瓶小酒下肚就开侃,老板娘笑脸迎人、左右逢源,搁谁都不得罪,我觉得笑眉就属于那种老板娘,特油,还老把自己伪装得挺纯情,我就看不惯这样的。
所以我问她:〃你是不是见天儿跟外面混的?怎么这么能呲?〃
她不搭理我,自顾自跟其他人聊雷诺,生告诉说〃雷先生其实不该是印象派画家,从其笔法和思维方式上来看,他应该去做个建筑设计师。〃
第11节:用激情邀请的女孩
当着我她敢说艺术?这不叫板么,我没给她面儿,翻了本欧洲艺术史开呲,直接一通数落,没一会儿她就没动静了,再见我时必是臊眉搭眼,无精打采。
那天晚上我挤搭她:〃以后别再把自己装成一纯情少女了,一大糙老爷们儿天天玩这个,你觉得有劲吗?〃
她急了:〃把你电话给我,是谁告诉你我是糙老爷们儿的?〃
一接电话,听筒里传出一个动听的女性声音,我总算松了口气,这激将法用对了,刚想道歉,就听她在电话里开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啊,我不就是不搭理你吗,至于说是这么挤兑我毁我?你才是一糙老爷们儿呢!〃
说完就挂。
回网上我接茬儿道歉,她没再理我。也罢,就这么着吧,有的人天生就是冤家,没事都能吵出点事来,我估计我们俩上辈子结的梁子不浅。
某夜,她们在聊红楼梦,没人搭理我,呆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就插嘴:〃中国历来的小说,是非诗化的,五四文学革命,在潜意识中就是要提倡将小说诗化。红楼梦是将世俗小说入诗的意境的第一部小说,是一种历史与文化的变数,如同西方文学中的十日谈,算是部世俗小说,可到了唐吉坷德就有了变化,和红楼梦的变化是一个意义。〃
他们问我:〃从哪儿抄的吧?〃
我说:〃是不是我在你们心里面就是一文盲啊?你们说得,我就说不得?〃
她说:〃不是,主要是因为我们都比较小资,你属于流氓无产者,咱们不是一路数,阶级比较对立。〃
我回曰:〃爱情能冲破一切阶级的沟坎。〃
她又道:〃我们之间有爱情存在吗?〃
我狡辩:〃爱是一股暗流,只在心底流淌,它早已存在,只是你还没发现而已。〃
她跳骂:〃厚如城墙都不足以形容你那张皮,你算干吗地?〃
我死扛:〃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痴恋你的人而已。〃
旁边人打报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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