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修脚的主儿,肯定比你丫揉得好。可是,术业有专攻,会揉腿的,做饭不一定好吃,还得送丫出去学厨艺,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当初我花了巨多钱让你丫学做饭,可除了能拿胡萝卜削几个干花儿之外你好像什么都没学着,连个大白菜都炒不利索,恨不能把味精瓶子都倒锅里。插花学了两个多月,好像也只会拿几根蔫巴的康乃馨摆出个孔雀开屏来,我都不好意思往外放,你说你怎么能笨成那样呢?你说我怎么就能看上你这么个又懒又笨的傻闺女呢?可问题是,我就是看上你了啊,爱情丫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估计上一世欠了你的,得让我现在来还。
等会儿我,有点冷,我去找条毯子,马上回来。
你那儿冷吗?今天咱们家这边又下雪了,大雪纷飞,刚才院儿里那帮外国孩子都窜出来了,满院儿的欢声笑语。这帮小八国联军还挺聪明,拿车内胎滚雪球,堆了一特大的雪人儿,就是没鼻子没眼睛,就跟他们几百年前的老祖宗似的,整个一没皮没脸。哪儿象咱们小时候,拿胡萝卜当鼻子,碎煤块儿当眼睛,怎么看怎么象回事儿。
还记得吗,高二的时候,我给你堆的那个雪人加了俩大胸脯,你丫还去告老师说我耍流氓,差点儿办我一警告处分,你瞧瞧你丫的,打小儿就开始害我了。我现在是真想出去和那些孩子一起玩儿啊,可是没有你在身边,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如果你在的话,咱们可以一起下楼去吓唬那帮孩子,把大雪人据为己有,我再给它加俩比你丫还大的胸脯,看你这回还告谁去。
盼盼,我想你,真的想。窗前有个很大的冰棱子,细长、锋利,像一把垂于心头的钢刀,割得我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我把它折断了,丢到院儿里去,可是,那把刀还一直悬在心里,一直割着,睁着眼都能听见胸腔里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
算了,不跟你丫哀怨了,你心肠儿这么硬,我就算哭出血来,你也不会有一丝怜悯。说说你吧,你现在还好吗?还在沉湎于短暂而激烈的幸福中吗?你跟那小哥们儿腻咕到一块儿去了吗?你又拿那双贼亮的大眼珠子朝人家抛媚眼了吧?那孙子从他妈哪儿修来的福分?写几封信就能骗上个如花似玉的大飒蜜,早知道这样,我也逮谁给谁写情书了,真恨丫挺的。
下午我出去办事,有可能不回家吃晚饭,别担心我了,我随身带着你上回开的胃药呢。对了,要是有空你就给原单位打一电话知应一声,或者我去帮你找文子开个长病假,别回头旷工的时间一长再让人给你开除了,要是连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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