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闻了一会儿黄浦江的腥味儿。
给她发了条短消息:对不起,又给你添了一回堵。
她没回消息,算是默认。
深夜里,外滩风凉,我颤抖着又给她发了一个短消息,问道:你睡着了吗?
她又没回。
这时我感觉被她攥过的手开始隐隐作痛,在戒台寺拧红茶盖子时磨坏的虎口火辣辣地痛,她的手汗很不客气地渗入我的血液里。
那一刻才明白,这就是钱小丽赏赐给我的另外七分之一爱情。
《东邪西毒》里讲,有一坛醉生梦死酒,谁喝谁倒霉,酒醒之后就忘了一切。东邪喝了那坛酒之后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始乱终弃的理由,如果放到现在,他只能把自己伪装成早老性痴呆症了,否则一定逃不过慕容家那个精神病的追杀,听说精神病人只屠杀非我族类。
第76节:眼睛笑成了月牙
电影里没说过那酒的配方,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三罐百威加两包KING,一口喝干之后就真能忘了一切,不管你有什么悲愁烦闷,都会在那一瞬间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强烈的充实感,虽然第二天醒来时会萎靡不振,但曾有过的美好感觉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醉生梦死。
这酒可太管用了,喝高之后,忘掉钱小丽简直是易如反掌。
接下来的日子里,钱小丽的音容笑貌被我成功地忘得一干二净。
某夜飞高,老徐发来短消息问候,提及钱小丽,我看着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那是谁来,眯着醉眼抬头问苍天:钱小丽到底是干吗地?
曲终人散,一名飞得半高的女孩瘫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巨大的流氓兔喃喃自语。
我问她〃干吗呢?〃
那女孩〃喔〃了一声傻笑起来,她说〃我数兔毛呢?好不好玩?〃
我说〃就你丫这长相也配数兔毛吗?〃
又过了些日子,在淮海路上闲逛,途径星巴克,想进去坐坐,又觉得有些无聊,光天化日大老爷们儿独泡咖啡馆,动机忒可疑。朝里张望了一眼,正准备离去,耳边传来熟悉的咳嗽声,再仔细看一眼,果然是钱小丽。橱窗反光,她对面的男人面目不清,她的表情倒是看得清晰,那一脸毫不遮掩的甜蜜。
此时我离她只有三步距离,听着她的咳嗽声,很想很想轻拍她的背脊,可我的手啊,却无法穿过那扇透明的玻璃。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