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武器?”
“两个字,强强。”纪汉扬扬了扬公事包,微笑道:“咱们进去参加会谈吧!这件事情最好在人数到齐的时候解说。”
强强?范孤鸿暗自纳闷。小家伙的复原情况极为良好,目前也依照社工人员的安排,进行心理治疗,以期将他所随的暴力阴影降至最低影响度。以他迅速的进展来看,下个礼拜应该就可以出院了,他们一行人正向社福单位提出接手小家伙的请求。
至于苏伟翔,那天被他痛打一顿后,委顿得无法收拾细软逃走,不到两个小时就被前来拘捕的警察带回看守所,四天前由检察官正式提起公诉。听说姓苏的在看守所里的日子也同样多苦多难,其他牢友获知他儿子下凌虐儿童的罪案,简直不齿至极,每天照三餐修理,闲着无聊没事做时再加一顿点心。黑道人士也讲求黑道义理,牢狱中,因为欺凌妇女和儿童而入监的罪犯地位最卑下,以后苏伟翔想过轻松日子,只怕难之又难。
纪汉扬领头,彭槐安次之,范孤鸿殿后,三人合组成男性军团,一字排开,由领头的男人负责敲门。
萌萌犹如抓到一根浮木,任何人能让她脱离眼前的泥淖,她都愿意谦卑的跪下来吻他皮鞋。
“请进。”她如释重负。维箴一眼瞧见队伍最后方的范孤鸿,马上升起充满愧疚感的红云。他闪到爱侣身边,执起柔细的小手避坐到最偏远的角落。
“你也会不好意思?”范孤鸿轻声咬她耳朵,话中怨怼的意味十足。
“范……”她讷讷的。
“在你眼中,我就这么不通人性?”他一回想起方才听到的片断就觉得愠恼。“我和你们共同生活了这段时间,难道会看不出萌萌与叶夫人对你的重要性?你为何认定我半点也通融不得,铁定会要求你离乡背景,住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
“难道……”她的水眸闪闪发亮。
“我本来就干自由业,既然名曰‘自由’,当然就是我高兴住哪里都行。”他白她一眼。
“可是,我以为……”她歉疚的垂下脑袋。“我以为你希望搬回欧洲或美国嘛。”
“你以为?”他余愠未消。“你每次都往最坏的方向‘以为’。”
“各位,请把注意力集中在敝人身上,多谢赐票。”纪汉扬叹了口气。这票人真的太难搞了。
两对爱情鸟一进门就各自带开,窃窃私语,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