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也没有被移动过,沙发上堆着的脏衣服尤其触目,以前的北崎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
尽量克制冲动,不碰任何东西地走进自己的卧室,把从乡下带来的衣服稍微折一下就塞了行李箱,又从浴室里拿走了最喜欢的牙刷杯子,像离家出走的凄凉充斥在胸腔内,让北崎再次意识到了自己软弱的个性。
在落跑之前情不自禁地推开了另一侧卧室的门。床上被褥干净整洁,完全不能想象曾经有两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