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口而出。
金雅琳怔了下,她不语的又喝了口闷酒!二十二年后,陈杰还是比她富有。
“你可不可以别再借酒浇愁了?”看她这副狼狈样,和上一次见她时,有着天壤之别。
“我不是浇愁,我是想醉死自己。”
“只怕你人还没有死,就已经浪费掉好多的好酒。”他淡淡的说。
“这是关心吗了陈杰?”金雅琳哈哈大笑。
“你需要的好像不是关心。”
“你说对了,我需要的不是关心!”她笑得有些离谱。
“我需要的是原谅、宽容,但是没有人肯给我,你也知道的,对不对?”
陈杰一个很轻、很轻的叹气,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金小梅或许不值得人去原谅或同情,但怀着怨与恨过日子,又能报复什么?自己又真能快乐多少?
“陈杰,回答我,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