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他,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不得不佩服她的好脾气,如果换成死耗子这样笑话我,说不定早被我一记佛山无影脚踢到半空中去了。
一会儿,摄影师扛着照相机过来了。不停要我换这姿式那姿式,转到后来,我整个转晕了,脸上的肌肉机械抽动着,我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摄影师还在不厌其烦的叫“靠近些,笑一个”“再笑大点,左手往上抬”“左脚前伸,对对,就这样”“新郎把右手搭在新娘肩上,面带微笑”“……”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折磨啊!
一看木木,却还在兴高采烈配合着摄影师,我可是真的晕了,真想扑过去夺下照相机!
“新郎半蹲在地上,新娘右腿抬起,双掌交叠放在新郎肩上……”摄影师脸上永远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再一次用他沙哑的破罗锅嗓子发出无聊的命令。
抬腿,交叠,不好,脚麻了!
没待我回过神,一个饿狗吃屎朝前扑去,“啪”的摔在了地上,头上的纱巾也掉了。
木木赶紧将我抱起,问我摔痛没有。我越想越委屈,眼泪哗啦啦直往下掉。摄影师还算有点良心,忍着笑说不拍了。
下楼换另外一种妆,出去拍外景。
外景是在桔子洲公园拍的,就这样足足折腾了一天才搞完。回到家,累的我浑身虚脱。胡乱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毕,倒在床上美美睡到次日天明才醒。
过了两天就是周联龙的婚礼了,他们两人的家都在外地,因此双方亲戚也就来了几位,主要还是一些朋友。婚礼不豪华,但还算热闹,宾客多半为年轻人,在婚礼上想了不少鬼点子捉弄两位新人,闹的很开心。
“珞珞,看到他们的婚礼这么热闹,我真觉的对不起你!”木木将嘴附到我耳边,满脸歉意。
“说什么话呢,呵呵,闹别人的婚礼当然好玩了,自己的就累人了,我才不想呢!”我趁人不注意,掂起脚尖在木木的脸上亲了一下。
木木眼里似有泪光浮动,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捏住我的手。
“珞珞,来,我与丽青敬你们一杯,谢谢你这位漂亮的伴娘。”正在这时,周联龙和陆丽青举杯过来了。
我与木木举起手里的杯子和对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珞珞,知道不?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