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自己逃避的心所生出的幻听。
“嗯。”女子点头,“毕竟这件事我也有不对,怪你一人似乎不太公平。”
瞪着眼前的丽人,勤怀书久久无语,最终拟出一个结论—;—;
“姑娘不想嫁给在下?”
这个结论太荒谬,荒谬到他自己都不想承认;他勤怀书在江南可是炙手可热的东床快婿人选呀!
她兜了兜眼珠子,竟笑着点点头,“你自己知道了也好。”
勤怀书分不清心中是松了口气抑或自尊心受损,微带酸味地问:“姑娘心中已有意中人?”
她定是觉得很好笑,不消片刻,清铃般的笑声从她的檀口中流泄出来,毫不做作地充盈耳边,令勤怀书不自觉绷紧了脸。
“姑娘觉得有趣吗?”
若不是知她昨晚之前犹是处子,他真要以为自己让哪个游妓诓了。
发觉眼前的书呆子真动怒了,她略收敛起笑声,唇边却仍是笑意盈盈。
“不然你希望我怎么表现?”她笑,“需要我哭天抢地,把全府的人都叫来吗?”
“这……当然不是。”他哑然。
“所以喽?”
“但、但至少姑娘应该要我负起责任来。”
“若公子存心不负责,我说了有用吗?着公子要负责,瞧,不用我说,公子就自己提出啦!”
“那姑娘的意思是?”
“何不让我们把这件事当作一场醉梦,各奔东西。”
“这、这怎么可以?!”
“为何不可以?”她眨了眨眼,“横竖没人知道我昨晚在你房里过夜呀!”
好奇怪呀!普通男子听到这话不该欣喜若狂吗?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说没人知道?”勤怀书严肃地正色道,“君子不欺暗室,在下怎能因此便不负责任?”
哎,她不会真遇上了一个脑筋死板的书呆子吧?
她说不用负责就是不用负责,他这么坚持做什么?
难道真要她说出难听话?这可不行,谁知这男人恼羞成怒会做出什么来?虽说她也不必怕他,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没不济到要拿一个文弱书生试毒。
“那公子想怎么负责?”
“在下刚便说过,会迎娶姑娘以示负责。”
“负责、负责,你说得不烦,我都听烦了。”
勤怀书眉头微拧,这可关乎她的终生呀!
一想到她是如此随便的女子,不知怎地,他微感失望。
“这不能轻忽以对。”他仍是死板板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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