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怀书厉声吼道,“你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不知道,请相公告诉我呀!”骆婷挣开他的手,昂头道:“相公也见识过了,我施毒向来见血封喉,哪有时间吃解药?”
“那羽儿呢?”勤怀书不信。
杨羽儿至今未死,不就有时间吃解药了?
“大哥!”勤怀铃奔了进来,“不会是大嫂的。”
“现在不是究竟是不是婷儿下毒的问题,而是……”
众人皆认定是她做的啊!若杨羽儿有个三长两短,不管是谁都会指证是她!
他想保护的不是杨羽儿,而是她!
骆婷旋身,丢了一颗药丸子到杨羽儿嘴里。
“啊!”
杨羽儿害怕地半挂在床边,拼命催吐。“你、你给我吃、吃了什么?”
“绝不会比‘寄魂’差。”骆婷嘲弄地说道。
这可是五哥与她合力练制出的“极品”,寻常毒药哪能比呢?
“婷儿你……”勤怀书帮着拍杨羽儿的背部,“总管,去请大夫!”
众人忙得手忙脚乱,一会儿倒茶、端水、请大夫,一会儿又要处理表小姐吐出的秽物,忙得不可开交。
没人注意到少夫人喂了那不知是毒是药的丸子之后到哪去了,只有勤怀铃猛然想起四处张望时,却已迟了……
第八章
一别,八年。
双鬓渐染白霜,笑颜渐趋疏离,勤少爷已成勤老爷。
勤府两个小姐依次出嫁,勤老夫人已走一年;勤府,逐渐空寂。
勤怀铃的遗憾是,没能在出嫁前见兄嫂团聚;遗憾是,不能见兄长重展开怀笑颜。
该说有错,错在大哥—;—;她没能偏袒,事实如此。
出嫁的女儿无法常回娘家,她的担忧只能化作一纸纸书信,化作佛祖前的净香,祈祷着有朝一日她能再见大哥展颜欢笑,勤府不再空寂。
为了寻找一个失去的人,勤府的家业愈做愈大、势力愈展愈远,规模渐渐地回到了未分家之前的景况,甚至更甚以往,大江南北都可见着一张勤字旗,只是—;—;失去的人仍继续失去之中。
八年来的奔波,他的面容改变,除了染霜的发,原本斯文温和的气质也有了转变,逐渐有了隐含的气势,如今出外,再也没人会错认。
身子骨健了,但心态差了。
正值少壮的勤老爷,有不少煤人来提亲。
“勤府不能没有女主人。”
“勤府已经有女主人了。只是,她现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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