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治疗后,她便明白自己前生所受的苦,因此对升降机便少了抗拒感。”
小玫说:“很不错嘛。”
公爵笑说:“以后她不用再爬楼梯。”
小玫笑,“这个很重要。”
公爵又说:“不如我们也去被催眠。”
小玫望了望他,“你很好奇?”
公爵说:“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这样相爱。我们以往的生生世世可会是相爱而历尽劫难的情侣?因此今生被补偿,一次爱过够。”
公爵的声音温柔,小玫在感动中嘴唇微震,在这动人的情景中,她哀伤起来。
公爵又说:“这一生中,我最快乐的是得到你,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
小玫合上眼,眼眶发热。
公爵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他说:“我们永远不要分离,永不永不。”
小玫有点气虚力弱,也有点哽咽,“没有我,你还可以有世上任何一个女人。”
公爵微笑,带着恋人的梦幻,“你明不明白?我只想要你。”
他把妻子的脸埋于胸膛。他数十年来没间断地说出这些话,一晚又一晚,真心真意。他的爱如深海,小玫想要多深便有多深。
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个愿望,他永远地珍而重之,小心翼翼。她便是他的愿望,他看着她的眼睛,便知道世间一切最美好的,已成真。
小玫睡去了,公爵轻抚她的脸,爱怜地轻轻放下她,为她盖被子,给她一个吻。然后,他走下床,回望床上的她,确保她睡了,他才再向前走,走到房间门前,他再回望多一次,那床上有他的瑰宝。
他没有能力不爱她,没有能力删减他的爱。只是从床上分离,也如此依依。
当这里所有人都安睡时,只有公爵一个人不用睡,自二十多岁以后,他便未曾睡过,未曾衰老过,他有世人都向往的超级体能。
他走进他的裁衣房,要为小玫造一件新旗袍。这些年来,小玫的每一件衣服都出自他的双手。衣服是用来覆盖躯体,他不容许她身上的衣服来自别人的双手,她的身体,只能被他一个人触碰,无论是直接抑或间接。他对待他的所爱,霸道而疯狂,然而又温柔无双。
裁衣房内有数百匹搜罗自世界各地的上好布料,用来给小玫造旗袍。怀旧的阴丹士林色布、印花绸、纱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