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的不知道!”
“呵呵,又是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比如地址?电话?”
“算了,你带我上网吧,我会在网上找到他们的,一定!”
曲宁把果果带到自己就读的那所大学的旁边,在一家名叫“直通快车”的网吧,他把他的上机卡给了果果。他说:“你可以上通宵的,不过,我不能,我得回寝室。”
果果知道了这个名叫曲宁的男孩,是这所大学中文系的大三学生,家在本市。她坐下来,迫不及待地摆弄眼前的电脑,而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已经与己无关了。
曲宁一时无所适从。他说:“我该走了。”
“噢,你可以走了。” 果果低埋着头。
这个周五的下午4点,曲宁寝室的那部电话又响了。这时的曲宁刚刚上完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正在寝室清理他的一堆书籍和衣物,准备带回家。果果在电话中大声说:“Hi!我是果果,我找到了我的朋友,我要还卡给你。晚上9点,在‘非常假日’。”
像他们一样疯狂(2)
曲宁还没有来得及回应一句,就听见了对方挂机的信号。但他还是忍不住对着话筒说:“切!我一定得去吗?真是啊?!”说完,他把话筒往空中一扔。
“非常假日”是曲宁学校周边的一间酒吧,里面有一个小小的Disco舞厅,他经常路过那里,知道它有一扇漆黑的欧式大门。每当夜幕降临,一阵又一阵群生动物般的嗥叫,总会穿透门前一排生铁铸造的栅栏,飞行于街面黏稠的空气之中。他的同学进去过,他没有。
晚上9点,果果和安安,先旗和艾米并排坐在“非常假日”靠近舞池的高脚圆凳上,强有力的《寿喜烧》节奏,使他们的交谈声要高出许多分贝才能让对方听清。
他们是夜舞群落,在音乐刚开始时,并不急于呈现自己,一般就像这样坐下来,进行他们之间的交谈。只有等到舞池灌满了像黄丁鱼一样多的Fans时,他们才会疯狂舞蹈,并抽出灵魂,在这魔鬼般的墓穴,通宵达旦地飘荡,悠忽。他们可以同饮一扎鲜啤,但决不可以抽同一品牌的香烟,可以和对方交换生命、生理和心理的需求,但决不可以同对方共享置身时尚精神和孤独个性的服饰。这就是果果和她所说的朋友,一群拿对方取乐,却把自以为是深入到骨髓里的“人疯子”。
现在,他们利用各自肢体的语言,正淋漓尽致地说出他们各自的感受。果果肯定不记得在几小时之前,她还邀约过曲宁——那个曾经在深夜的街头帮助过她的人,但曲宁记得这个在电话里乖戾的果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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