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脸色又一阵苍白。他强迫自己不要这样,但仍然禁不住额头渗出了一串冰凉的汗珠。他坐在后座,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窗外,那些熟悉的景物从眼前一晃而过,不知为什么,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并开始在心里默数这一路上能够遇到多少家宾馆或酒店。数着数着,他的眼睛模糊了,脑袋向旁一歪。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见这个情景,问坐在前座的果果:“年轻人是外出旅行才回武汉的吧?路上闹别扭了?有话回家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嘛。”
果果回答:“我说您哪,是他老爸还是他老妈?你这么关心他,就拉他回你家得啦。”
这是一个年长的TAXI司机,面容和善。他微微一笑:“我说这位小姐,你看看后面那位先生是不是生病啦?”
果果这才回头一看,果然发现曲宁满头大汗。她把他送到医院里,医生检查后说:“可能是紧张、疲劳引起的暂时性脑缺氧,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在门诊大厅,曲宁对果果说:“我还得去一趟洗手间,你一定要等我!”
趁曲宁钻进洗手间后,果果估计他一时半会出不来,就对着那扇半开的门大叫:
“我走了,你自己回家吧!”
武汉是灰色的(1)
从晚上7时起,不断有陌生人上艾米的家敲门。他们全是衣着另类、打扮入时的青年男女,每人手中都拿有一个手提袋,里面装满了各式怪异的衣物和各种风味食物。
他们问艾米:“你就是‘天使流邪’吧?”
艾米说:“什么‘天使流邪’?我是艾米。”
他们又说:“别逗了,你就是‘天使流邪’!”
艾米隔着一道钢筋铁门,有些紧张害怕,她心里盼望着先旗现在就回来。可是,先旗和往常一样,练琴去了,要到深夜才能回家。于是,她壮着胆量说:“你们真的找错人了,我叫艾米,我老公叫先旗。”
“你的网名不是叫‘天使流邪’吗?我们要找‘天使流邪’!”那些人仍然不依不饶。
艾米正要关上铁门套着的木门时,突然想起了果果,果果有一个网名就叫‘天使流邪’。她疑惑不解地问:“是不是那个‘天使流邪’欠了你们的钱?你们上门讨债来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点头。其中有人说:“我们今天就是来催命夺魂的!”
艾米赶紧关上了木门。她对果果有了一丝恨意,这个果果总是放纵自己,惹事生非,真的堕落了,不可救药了。这时,门外突然有了果果急促的声音:“开门!开门!”
匆匆忙忙上楼的果果见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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