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次低是低了一点,但我们的环境也不好。现在就这个样,没钱,是怎么也上不了档次的。”
曲宁没有理会他,刚才那种高兴的劲头,现在一扫而光。刚开始,曲宁还这么想,通过这次测试之后,他可以正常地给果果一份真切的、主动的爱了。可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现在,曲宁非常后悔。他想到自己在那个肮脏的隔间里,和那个肮脏的小姐干着那个肮脏的事情,突然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一无是处,全身充满了罪恶。
刘加不可能体会曲宁的感受,他接着说:“我最近有一笔大买卖,但手头紧,你想办法弄点钱,我们一起做,五五分成。”
曲宁回过神来,问:“什么买卖?我上哪弄钱?”
“你真是书呆子一个!你父亲是司令,家里还会没钱?再说了,你老婆果果也有钱的。” 刘加把果果说成了曲宁的老婆,这是他的习惯,女朋友就是老婆。
曲宁赶紧说:“使不得,使不得,我现在和家里闹得很僵,找果果要钱也不好。”
刘加引导他说:“只是周转一下而已,要不了几天,我们赚到的钱是投入的10倍!”
曲宁问:“那需要多少呢?”
刘加伸出两个指头:“就2万。”
曲宁盘算了一下,2万的投入,回报20万,一人一半,就是10万,还去本钱,还净赚8万。想到这里,他有一点点心动。
“你带我去洗澡吧,我浑身不舒服!”曲宁对刘加说。
“上哪洗啊?你还想去桑拿?”刘加以为曲宁还不“解渴”,故意挑逗了他。
“桑拿就是洗澡吗?我只是听说过。”曲宁说。
刘加暧昧地说:“也可以说是洗澡,但要看你想怎么样洗了。”
曲宁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很是生气。“不去那里!就去你的店子洗一洗!”
“我的店子?你有没有搞错?现在快到冬天了,我店子没热水!”刘加吃惊地望着曲宁。
曲宁还是坚持去了刘加的店子。在店铺的外面,有一个洗手池。他一声不吭地脱去衣服,只剩下了一条短裤。打开水龙头,接完满满一盆清水,他把自己从头到脚浇了一个透湿。彻骨的寒冷,把曲宁冻得直打哆嗦,他不由自由地摆动了脑袋,把水星溅得到处都是。一拔又一拔的水星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异常激烈的“噼呖叭啦”的声音,他听见了来自骨头内部炸裂的那种轰响,同时还催落了一串又一串刘加并不知情的眼泪。眼泪和水星掉落下来,发出珍珠落地的声音,他想,这是一次迷途失足后的对自己不堪回首的断然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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