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自己的心情也不好,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不再把四姨当作是一个年近5旬的女老板,也不再把她想象成为是自己的母亲,她只是一个需要正常情爱的正常女人。他开始进入她的身体,觉得那里面是一片柔软潮湿的沼泽地,他光着脚丫,在细草间小心翼翼地行走,头顶一层雾气。那些雾气越积越厚,都快变成一阵骤雨了,当骤雨狂泄而下的刹那,他的脚猛然往下一沉,安安大叫了一声。
四姨睁着眼睛,轻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白天吧?”
安安有些气急,他嗫嚅地说:“是白天。四姨,我该回公司去了!”
四姨说:“也好。”
安安下楼,在客厅的博古架前停住了脚步。他发现被他拿走了绿玉苦瓜的那个位置,现在积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安安小心地用手指一摸,留下了一道像尾巴一样的擦痕。他快速通过四姨的别墅大厅,通过保安把守的虹景花园的雕花大门,脑子里,却总是闪现刚才在床上悲壮的一幕。那一幕,说不清是四姨对他的施恩,还是他对四姨的报恩。总之,他觉得他与四姨之间,就像是草藤与苦瓜的纠缠。现在,他高声大唱被他篡改了的《依靠》,却不知跑调了十万八千里。
“我让你靠,让你靠!没有什么大不了,别再想,想她的老,都忘掉!有些事,我们活到现在仍不明了……”
朱美丽,去死吧(1)
“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这是一位维也纳艺术家说的。它被传入中国,散布在武汉三镇的街头,汇聚在“非常假日”。
装修一新的“非常假日”重新开张营业的这天,新老板安安西装革履,站立在铺就红地毯的大门口,殷勤地迎接各方客人。在这些客人当中,不乏社会名流、知识分子和演艺界人士。
聪明的安安接手“非常假日”后,对它进行了调整和改造。他将四周的墙面砌成粗粝的石面墙面,上面挂了几幅艾米的油画作品,大厅播放的音乐是先旗的原创。这些油画和音乐带,是他从Joe的手中要来的。他取消了Disco,却又保留了Disco舞厅,他说他现在更喜欢宁静,而不喜欢嘈杂。舞厅是为果果准备的,他相信,总有一天,果果一定会出现在“非常假日”。
四姨曾建议他将“非常假日”的名字改掉。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居然第一次真诚地对安安说:“既然我把它送给你了,就不要和我再有粘连。”安安拒绝了她的建议。四姨认为,安安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人,知道藕断丝连。其实,安安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秘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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