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真皮沙发上。他从饮水机中抽出一杯凉水,轻轻放在她的面前。“你要不要漱漱口?痰盂在哪?”
四姨站起来。“扶我去盥洗间。”
安安犹豫了,他知道2楼那个盥洗间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浴缸,那个浴缸,足足可以淹死一个人。
四姨显得有些不耐烦,她催促安安:“一楼靠楼梯口有盥洗间,你扶我进去。”
那个楼梯口就在沙发的前方,安安只好将她扶了过去。
四姨说:“你等等。”
安安就一动不动地立在外面,他在心里打鼓:今天的四姨,真有点反常哩!
四姨出来时,指着自己的胸口说:“现在好多了,你在那个酒橱中拿一瓶酒出来,我想喝酒。”
安安没有动步,呆呆地站在那里。“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四姨自己过去取出一瓶轩尼诗XO,她说:“你第一次上我这儿来,也是喝的XO吧?瞧,这就是上次喝后剩下的。今天我们把它喝完,不会有事的。”
两只水晶高脚杯摆放在安安面前,杯口浅浅的,盛装了血色一样的液体。四姨举杯,一饮而尽。
安安说:“品酒你是行家了,有你这么喝的吗?”
四姨说:“你别怕,喝完这半瓶酒,你就可以回去了,我不会强留你的。”
安安心想,这不,狐狸的尾巴开始露出来了。我安安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看你四姨今天能把我怎么样?
四姨替安安举杯:“你也喝吧,喝完告诉我这酒的口感。”
安安扬头,杯底朝下。他意味深长地说:“这酒是苦的。”
四姨吃惊地望了安安一眼。“怎么和我的感觉一样?”
安安心想,四姨醒悟了,是时候了,再不说以后就难以说清了。于是,他果断地说:“四姨,我真的很感激你!你给了我财富,也给了我今后的出路。但从一开始你是知道的,我心里根本不可能有你,我心里只有果果。你在我身上花费的,是白白花费的。”
四姨再倒一杯酒。她平静地说:“我们今天不谈这个。刚才在‘非常假日’,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的,但是你很忙,也是你开门大喜的日子,我不说也罢。现在你在我这里,我还是告诉你好了。”
安安说:“你等了我那么久,就是要告诉我一件事?很重要的事?”
四姨摆摆手。“没有什么重要不重要了,是我找了一个人,就是那个香港老板。你以后就是独立的安安了,你可以干你想干的一切,也可以不干你不想干的一切。”
安安深感意外。“那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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