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她还喜欢过一个人,那就是先旗。先旗是她惟一不敢靠近的男性,她就把他当着是一位大哥哥,去喜欢他身上的豪迈,喜欢他内心的坚忍,还喜欢他对艾米独一无二的爱。如果不是艾米,她一样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喜欢他的披肩长发,病态的面容,蛇一样灵活的腰枝。那天,先旗误吻了她的脖子,那种感觉,有一点像曲宁在她身上的感觉。先旗死后,果果把先旗和艾米的爱情,把自己和曲宁的爱情作过比较,觉得自惭形秽。于是,她拼命工作,想赚更多的钱,然后,像先旗和艾米一样,认认真真地,两个人相守……现在,她想守住的那个人,又一次离开了,她觉得这与自己有关,是自己一贯的劣行,气走了曲宁。
下午,果果开始动身,提前去电台上班,她第一次不坐TAXI,而改为步行。从武昌租住的寓所出发,到电台所在地——汉口解放大道,大约需要3个多小时的路程,这中间必须穿过人口稠密的街区。更重要的是,果果将从军分区家属大院门前经过,那个戒备森严的大院,由两个荷枪实弹的哨兵把守,他们一动也不动地面对前方,那里有一块空旷的绿化地和一幅“三代核心”的巨幅画像。
敢冒天下大不韪的安安,在军分区家属大院门前撒下罗网后的数日,突然想到了那两个苦苦等候起网收获的民工。这是一个既滑稽又有点让人心酸的恶作剧,主雇双方,绞尽了脑汁,一方因情所困,另一方为钱所逼。其实都是天涯沦落人,可怜得很!下午闲来无事,安安打了一辆出租车,又开始了一段重复寻找果果的历程。坐在车内,他特意让司机把车开到军分区家属大院门口,他想看看那两个痴心不改的民工,还会不会坐在那里白日做梦?他们早就不空耗时日,玩那种无聊的纸牌了,进城之前,听说过城里骗子多,骗钱财,骗女色,但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骗走了时光。这个惨痛的教训,使他们深刻地认识到,天上真的掉不下来馅饼,手艺人迟早还得重操旧业。现在,他们在脚边,又重新摆起了装有泥刀、泥铲的灰桶!
这孩子没救了(2)
安安让司机停车,并递过几张百元大钞,委托这名司机去交给那两个民工。司机和民工都纳闷了!只有安安看着那几张纸币轻轻落进了灰桶,才会坐在车厢里舒心一笑。司机返身走了回来,问安安,他们是你的乡下亲戚?安安没有直接回答。司机愣了半天,方才启动车子。头戴白色棒球帽的安安从TAXI窗口伸出头来,想和那两个民工最后打一声招呼。当他面朝南方的一瞬,他今生永远也不可能知晓,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扭头,他又错过一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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