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年纪显不相符。”
何琛奇道:“将军您怎知道?”随即恍然,“将军表面上若不在意,原来一切早已调查预备好了!唉,其实不说别的,单将军这副身手,又有谁伤得了他?”又想:“只将军这份气度、谋略、武功,我何琛不知什么时候能赶上他老人家。”不由暗自惭愧。
另一面,亦有许多事情未曾查明,比如这杀手如何混入?厨子是否又有干系?何琛立即火速派人下去查问。他又不放心,加了双倍警哨,自己守在定国将军外房,直至夜半更深,疏雨打窗,方才朦胧睡去。
这一夜陈玉辉亦是睡得甚晚,原因却是大为不同,他自随身行囊里捡出一个手卷,展开细看了半晌,方自上床安歇。
那手卷甚是陈旧,但保存尚好。上面画了七名青年男子。年长的不过三十,年少的不过十五六岁,各自风采俨然,其中一人面目,宛然便似少年时的定国将军。
第二日凌晨,何琛起得颇早,漱洗方毕,一个传令兵急匆匆的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定国将军麾下,治军极是森严,何琛大是不悦,斥道:“出甚么事了,这样大呼小叫!”
那传令兵缓过一口气来,又闻得这声斥责,方才镇定几分,道:“大人,自京师里押来那一批粮草,原来竟是在三日前被人烧得一干二净!那人还留了张字条,道是甚么清明雨……”
何琛也不由大惊,想到昨日定国将军言语,忙道:“你随我来。”带了那传令兵,便向内室走去。
房门并未锁,何琛微有诧异,但不及多想,一脚踏入房门,道:“将军,您可……”一语未结,后半句硬生生堵在嗓子里,身子便如钉子钉在地上,再动弹不得。
室内桌几整齐,一切如常,定国将军陈玉辉卧在床上,神色似悲似惊,一只淡青色削薄匕首刺入他左胸,直穿透三层牛皮软甲,血渍染红大片,已是气绝多时。
门外一阵清风吹过,一张字条轻飘飘自桌上飘落,上面只写了十四个字,字迹亦算不得十分端正:
“南园满地堆轻絮,愁闻一霎清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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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灞桥柳
·精彩内容载入中·灞桥折柳送别,正是风雅之事。
当此时,恰有三个青年人在这灞桥之上。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当是送行之人,也只简单话别了几句,另两个年少些的便打马而去。但没走了几步,这两人中一个穿淡黄色衫子的便停了脚,回向灞桥而去。他同伴并未追赶,只在原地勒了马。
那送行的青年还未走,手中尚执著一根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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