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的人,现在看他被伺候得如此周到,她竟有一种说不清的不舒服,倔强的嘴顿时失去了理智,“我看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两天后咱们起程回长安。”
感觉她的语气不对,江愁拿一双眼紧紧地追着她, “两天后就走,你不是要在这里忙十多天吗?”她一定又熬夜做事了,难怪那张原本就没几两肉的脸又瘦了许多。
他担心的话语听到她耳中却变了味道,“怎么?你还想让人家多伺候你几天啊?要是放不下她,直接带回长安不就好了,不就是一个丫鬟嘛!”
江愁瞟了一眼有些挂不住脸的萍莎,急急地说道: “断云,你说话……”
“注意你的分寸。”正在气头上的断云用主子的威严压住了醋海翻腾中的心情,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闺名?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望家的一个奴才罢了!”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望家的一个奴才罢了!
她轻而易举让他刚刚燃起的那一点点信心熄灭了,江愁努力牵起嘴角,他告诉自己失去了爱,不能再失去自尊, “是啊!我不过是个奴才罢了。那么我这个奴才请二小姐示下,这么晚了您来一个奴才的厢房是想吩咐什么吗?还是想告诉我不要以伤势赖在床榻上?好的,作为一个奴才,我将尽心竭力地侍奉主子。您大可放心,两天后我会跟您一起回长安,一刻也不会耽搁。”
断云怔怔地看着他,她没有想到她脱口而出的话会将局面搅乱,让她更没想到的是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竟然会为了他和一个丫鬟而怒火中烧,连起码的判断力都失去了。
她冷着脸,冷着眼,不愿承认自己的一颗心为他辗转, “你说过的话最好办到。”丢下这句口是心非的话语,她调头向门外走去,连一句道别的话都吝明明已经告诉自己,对她别再有非分的想法,可是江愁的双眸还是忍不住跟着她移向屋外的月色。
那清冷而忧伤的月色,它的名字叫不欢而散。
第六章
就像羿江愁承诺的那样,两天后他从病榻上挣扎着上了马车,在萍莎担忧的眼神中随着望断云回了长安。一路上,即便他腹部的伤口再度流血,即便他痛得一张脸都白了,他也不吭一声。他不像一个儒生,反倒像一个战场上的勇士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战。
或者,他只是在以一个儒生的方式赌气?跟爱赌气?
相对而言,断云赌气……不!是处事的方式就君子了许多。虽然行程上并没有丝毫的放松,但她总会适时地让随行的大夫为他换药,处理伤口。原本可以从山路早些回长安的,她也指名要走开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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