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戒该是她所有创作中的颠峰作品。
好象是自己所有的青春一样。
那时候的她是不谈恋爱的,或者该说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处于恋爱之中。爱情还在朦朦胧胧的阶段时总是最美,似乎做任何的事都是快乐的,不管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在那种时候做起来总会有特别新鲜、特别快乐的感觉!
总是听到别人说创作是痛苦的。可是那时候的她觉得奇怪,痛苦的时候如何能够创作?当她不快乐的时候,她根本什么事都不想做,更别提创作了。
然后当她不再感到快乐的时候,她便真的不再创作了——恍若隔世——
觉得自己的青春已经宣告终结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把“青春”和“快乐”划上等号,似乎快乐是青春时候专属的权利似的,在失去了快乐的同时,青春也就宣告了终结,像是自己对自己举行告别式。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觉得自己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再回首前尘,往事历历不堪入目——
如果这时候J.T在,他会笑她的吧?笑她是这么的多愁善感,笑她是这么的不堪一击,更会笑她竟懦弱得连“遗忘”的勇气都没有!
“遗忘”是青春的另一项专利,当已经老得无能再创造回忆的时候,怎堪“遗忘”?
“旖倌?”毅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可不可以进去?”
碰碰自己的脸,眼睛是干的,脸也是干的,原来她已经老得连泪水都掉不下来了!
“旖倌——”
“进来吧!”她叹口气,戒指上的血迹已干,掌心正隐隐作痛。
方毅柔打开门,房间里一片黑暗,窗外的月光照在房间的一角,清清冷冷的,有种孤寂的味道。“你还好吧?”
“还好,易天行走了吗?”
“还没,他很关心你。”毅柔在她的床畔坐了下来,旖倌的面孔看起来有些模糊,可是听声音却似乎并不那么槽。“要不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好说的。”她耸耸肩,仔细再想一想,还是耸耸肩。“只不过是一段过去的阴魂罢了。”
“你刚刚的样子很吓人,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个样子。”
“我知道。”张旖倌移动一下身体,朝她微微一笑。“只是发生得太突然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罢了,现在想清楚了也就没什么了。”她说着朝她扮个鬼脸。“不过,还是没什么应酬的心情倒是真的。”
“没关系。”毅柔轻轻地叹口气,看样子她是什么都不会说了,问也是白问。“我只是进来看看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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