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又怎么了?”怎会扯在一起?
“宝禄,虽说豪门婚约并不需要论及情爱,你对玛沁贝勒也没什么好恶,他对你却是相当执着。”
“当然执着,我们两家很需要这椿婚姻的连结。”
“请你别讲得这么悠哉,否则届时你是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喂,我可郑重声明,我还是完璧的!”她起码知道什么叫分寸。“我承认我有时是笨到被雅希禅耍得晕头转向,但我都在行动前布好了防线。我那天之所以会故意趁逛市集时诱他重回客栈,是因为我事先安排好佑芳做及时闯入的安全防线——”
“却被雅希禅早一步破解掉了。”禧恩道。
“怎么可能?”
“如果那天上我家偷偷打我小报告害我出不了门的人,不是你派来的,就是他派来的。”佑芳满意地揽镜抚弄鬓花。
“可我没有透露过我这想法!”
“他不需你露馅,就知道你会打什么主意。”禧恩故作老成地啧啧赞赏。“这根本不是你应付得来的对手。”
宝禄不服。“你们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是你太看得起自己。”两人联手反击。
她傲慢一哼,甩扬下巴,鬓角滑下的冷汗便给她成功地藏到另一侧去。
“你看到了他不该给人看到的法术,就得付出相对的代价。”
佑芳这话深深剌中她的隐忧。
“他不是个会浪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