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的脸,他把手伸长了,够到脸上,她差点就可以吻她了,但她却机灵地让开了。
他就一直瞅她的腿。白白的,皮肤细嫩极了。
你先走,她说。
小敏出去回传呼,就走了。
她走后,他跑到楼下,
卫生间有人。徐阿姨对她男人喊,快出来,小唐要进去!他在厕所里呻吟着,弄了些东西出来,长长地吁了口气,脸色发青,回到二楼的房子里,照了照镜子。然后,他就吃卤鹅爪。一点一点地吃,把所有的肉和皮都吃了,只剩下一小段一小段被啃扁了的骨头渣子。它们摊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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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爸爸去世之后,小敏父亲对小敏的管教明显严了些。而这时,唐安已从学院毕业,那个难忘的毕业的夏天充斥着发酸的啤酒味,晴也留在南京,分配时,两人彼此没有联系,只在后来一次偶然的聚会上,他得知她也在南京工作。他有点不自然,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他觉得晴不仅遗忘了他,甚至在见面时充满了对他的不屑和厌恶。
小敏爸爸支持女儿去搞舞蹈。小芳爸爸的死使小敏父亲对唐安寄予了复杂的期望,作为他那个年龄的人来说,他控制得很好,不过他明白小敏和唐安的关系是可以确定的了。
小敏妈对唐安友好极了。她时常瞧他的额头,以为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过多的啤酒使他浑身松散,近来他已多次跑到楼下的厕所里,幻想着小敏的姿态,然后用手尽情地拨弄他的身体,在获得快感的时候,他怎么也抹不去晴。那凄苦的脸相,他相信只有等他真正和蓝色女生有了身体的行动之后,也许才会消失,至少要从最神秘的地方消失。
1992年秋,由于
城市建设的需要,下关区政府拔了一小笔款子,用于改造混纺厂周边的环境,鸳鸯池被清洗个底朝天,许多沉积多年的游泥被挖起来,从绣球公园那移来一批金树,重新给池子灌水,这个改造工程给唐安以精神上的清理,他觉得自己也会光亮起来。
92年的秋天,落叶再次越来越悠扬地飘向池面时,人的感觉大不一样了。小敏也许真正长大了,她帮他洗衣服。徐阿姨觉得小敏跟以前变了。由于心情的压力,唐安还是找不到小敏曾短暂泄露的妩媚。
楼旭峰是李刚和唐安在大学时就遇到过的朋友,年龄比他们大上几岁,他在下关那边有个公司,开始是搞经贸的,后来也搞
装修。李刚分到机电厂没去报道,就来鼓动还没有找到落脚单位的唐安,说可以跟楼旭峰干。
楼旭峰在佳华宾馆边的一家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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