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处女吗?
小芳说,我打了你,你也打我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这样的,你打我吧,这样我们就扯平了。打你?我为什么要打你?他压制身体里那种由温暖而转变为发烫的东西。
她拉他的手,他的手有些麻木,与以往看到的不一样,她的手很滑,这时,他想他必须用力才能和这双油腻的女孩的手粘合在一起。她往里拉,想拉到脸那样的角度,让她还手。可由于手滑,他身体往前一倾,他的手刚好落在她的乳房上。
他没有把手缩回来,而停在那。他蹲下来,舌头还在伸着。
她低下头,看他的舌头,腥红,在舌胎底部有一块粉白色。
她觉得他的手虽然麻木了,但按在她胸上,她仍能感到血液的冲荡和神经的搏动。
他没有用手去揉她的乳房,她则更为纯净地等在那,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摸,那感觉是多次在虚无的暗中所假想过的。她现在想解开上衣,让他看见乳罩的颜色,现在她想说,我也爱这样的蓝色,只是它淡了些,夹着某种白,飘浮在她的乳房上。
她的手摸在他嘴角。
他身体里狂热的东西并没有使他像以往那样很直接地运动起来,更多的冲动转到对她身份的猜测上。他想,她是怎样的女人呢?
仅仅一个处女是不能形容她的。
她盼望他揉一揉,她跟自己打赌,如果他揉一下,她就把衣服解开。
然而,他没有,他的手没能动起来。
她摸着他的唇角,发现他的嘴唇在变硬。
他浑身都软了,那种蹲的姿势也由于柔弱的腿的改变,而变成了坐在地上,双膝侧抵着椅腿,人也像半跪着似的。
是的,他多像一只狗啊,小芳在心里难受极了。她不明白生活到底有什么罪,人有什么罪,或者说为什么他这样对待自己?
她胸口那残存的欲望在消退,它们退到身体最昏暗的迟钝的地方,而头脑里还有那根吸引的神经在诱惑着她。
她想躺到床上去。躺到那张小敏也睡过的床上。她相信小敏不会跟他结婚。她想,那是一张好床。
在触着她乳房的同时,从她身体里传出的那种温暖的热,便很快渗到自己的下身,他觉得自己只要撇开双腿,便如那真实的狗,露出腥红的胯部,那儿的毛发向两边褪去,在疲软的身体处伸出根部,很倔强。他要对方在心里承认,他的欲望还是饱满的,爱情,欲望和尊严,仍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这些骨头!徐阿姨在楼下嚷起来,她打开
冰箱,把塞得满满的最大的那一格保鲜盒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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