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还是走过来了,他也看见他光着上身,唐安对对方的脸色毫不在意。
唐安说,我们会令你们满意的。
负责人说,那我们也得谈谈。
谈什么呢?跟楼总谈去,他说。
负责人转身就走,到会堂的另一端,在那堵开有三只放映孔的墙下边,他大声地跟小桐说,我会跟楼总讲的。
唐安身体里有种东西正在冲撞,他从门空看见楼顶上的朱沙红,他不禁有些怀念这儿的工作的环境,还有工人们那勤奋劳动的情景。小桐望着唐安。
小桐说,你快把衣服穿上。
工人们对唐安这个人根本弄不懂,总以为这家伙要么太深奥,要么就什么也不是,虽然在他领导下工作这么多天,但跟他个人几乎没有接触。
会堂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可能这是主建方的考虑,会堂何必要考虑隔音呢,外边的雨声从里边能听得见。在贮藏室往右,走下观礼台右手的那些楼梯,再沿一个圆弧往左拐,是去厕所的通道,从那儿传来一种奇异的芳香。
他问小桐,这是什么香。
小桐说,厕所顶上的花盆。
在那放花盆干吗?
等观礼台弄好了,要放到观礼台上的。
无论小桐是否吃那些桃子,唐安都会做出这件事的,当小桐的嘴角汪着吃桃子那乳白的汁液时,唐安心里的防线崩踏了,然而他还是冷静的,他觉得他必须这么做,几乎不以别人的意志为转移,自从她收下了他那件毛衣,他的心态也就不平衡了,他在那次她
摩托车后座上挨到了她的乳房下缘,某种力量刻在他肉体里,他不相信他再不能激烈地动起来,与其说他想按住小桐,还不如说他想惊喜地看到自己那种骄人的冲动。现在,他自认为他可以。
他没有想怎么去试,而是从床上坐起来。
小桐的嘴角还溢着桃汁,她听见他穿鞋的声音。
在一个刹那间,她连续地看到他站起来,往前走,看到他的眼神,看到他是往她这儿来的,不仅是往她这个方向,而且直接冲上了她。
她转身,想走,因为她感到了他有力的抓她胳膊的手。
他的喘气十分剧烈,她有些害怕。但从他手上传过了那种力量,这又使她好奇,使她想起在公司几年来,他对她的好感,以及他这个人本身的那些印象。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她想。
他仍然是软弱的,这从他头部的动作可以看出来,头仿佛不能支在脖子上,而凄凉地往下坍,歪着,她侧着转过身,身体没有完全从椅子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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