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说,反正不是我。
两人在坐在摆婚宴的那个大厅,每张桌子的桌布都折成大方块,放在桌子正中间。
李刚说,公司知道了,那些工人和会堂那边的人跟楼总讲了。
唐安看那些折成方块的红布,如果全部撒开来,那么每张桌子都像火一要样的。他数着桌子,一共有四十张。
从后边?李刚问。
唐安说,是的。
李刚递给他一支烟,为什么是这样呢?但后边能代表什么?就是这样了,我承认是这样的。
天气热了,他们都在淌汗,电风扇的摇头在他们面前只会停留十秒钟,然后再隔三十钞钟转回来,李刚解开衬衣纽扣在那骂。
现在,你不要冲动,他说。
不会的,唐安说。李刚发现讲这样的话真是愚蠢,他还能怎么冲动呢?
唐安说,我把他送来的刀子扔掉了。
扔哪去了?他问。
唐安说,会堂后门那儿。
李刚没有就刀子再追问下去。唐安拍着李刚的肩膀说,好啊,终于当新郎了。李刚挪开他的手,他说,我们有自己的刀子。
唐安低头朝他的腰上看了看。
我不懂,唐安想。
但我懂,我们用自己的刀子。
过一会儿,李刚又说,也许用不上。
李刚不好更深入地谈下去,但现实很清楚,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解决办法,由于出了小桐这件事,他的头比先前好像硬了些,目光从那种呆滞中又反弹出一些挣扎的味道。
几个服务员在后门那边抬东西。
唐安站起来,服务员看着他,脸色很不好。
李刚搂住他的肩膀,绕过服务员,在门外,李刚对他说,就是狗了。
你说什么,唐安问。
李刚说,只有这样,就说是狗,其它的什么也不要讲,就讲事实,就讲这一点,我今天跟你说了,事实上就是狗,你说你是狗,现在也就对了。
李刚讲话时不看他的脸。
唐安感到马路上很迷乱,光线特别强烈,飞驰的汽车穿成了线。
李刚把话引开,于是两人上了公交车之后,李刚给他们的好朋友曹东打电话,李刚说,跟唐安讲吧。
曹东在电话另一端说,事情就他说的这样了,听李刚说,主意就是这个,是狗。
唐安说,这一点,我是的。
唐安求在大巴横杆上的手很酸,腿也打颤,脸色中的那股土灰令人恶心。
他被风吹着不住地咳嗽,有一口痰汪在嘴里,他只好把它吐在地上,痰很浓,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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