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耳尖,紧紧的被拥抱在怀。
梦里的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醒来的安澜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骂了一句变态,看来自己失忆并不是没有理由的,竭力想起更多,但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变态的梦。
人间有一句话,叫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自己其实是受虐体质?想到这安澜不由的被自己恶心到够呛,果然是被变态的梦失了智。
本能的瞄了一眼放在床头柜的石头,并没有任何变化或移动位置,敲了敲床头柜,睡醒的小纸人爬了出来,“昨夜有无发生什么异常?”
小纸人摇了摇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阴气,也没感觉到任何动静。
“行吧。”安澜抄起石头,扔进床头柜里面,冷笑,不管是不是它的原因,都乖乖的呆着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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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雅的身体已经接近透明了,这就意味着再解决掉这个执念,就能找到前往阴间的路了。
今日就是胡雅出殡的日子,安澜也入乡随俗的在腰间系上白色的布。这代表去参加葬礼。
胡雅乡里是有个习俗的,如果是意外死亡,丧礼就要在哪办,乡里人对于这些格外的看中,怕死者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一习俗大大方便了几人,毕竟不用特意去很远偏僻的乡村,要是这样,估计老板肯定撂担子不干了。
对于穿什么衣服倒是没太大的讲究,只要不穿红色就行。
葬礼是在租的一个场地举行的,喇叭不停的放着哀曲,这是葬礼的最后一天,接灵之后,吃过饭就算结束。
接灵的仪式也很简单,直系亲属几步一拜,棺材经过学校,烧纸,上滚过一遍的猪头rou,倒过米酒,上香,就接灵完毕。
为首的那几个人头披白布,身穿白色的丧衣,哭的已经不成人样。
凄凉的唢呐声起,锣敲了起来,漫天飞舞着纸钱,几步一拜,胡雅在最后面默默流泪,流出来的是血泪,鬼婴短短的手擦着她的眼泪。
安澜也没了往常慵懒的模样,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表情。
对于他而言,活着和死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对于人类来说,却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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