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夔才从卧室走了出来,安澜居然想,看样子某方面的功能还不错,但反正是下面那个,派不上用场。
安澜已经换了一个,织什么围巾,是剪小纸人不好玩吗?
安澜简单粗暴的绣了一个荷包,虽说是荷包,其实就是剪下两块大小差不多的布,把它们缝起来,然后剪两个洞,串根绳子,安澜十分满意的朝夔招手。
“好不好看?”
“阿澜做的什么都好看。”他的嗓音依旧低沉沙哑。
视线跟随着这个称不上好看的荷包:“我的呢?”
安澜想起那块扔进垃圾桶报废了的围巾,有些心虚:“你的比较复杂,需要一点时间。”
“我等着……”
安澜难得的不那么咸鱼了,每天早出晚归,美名其曰去老狗那看看情况。
老狗趴在地上嘲笑:“你织的是抹布吗?”
安澜幽幽的抬头:“你不懂,这是情趣,而且,你要是嫌弃的话,你脖子上挂着的东西还给我。”
安澜将之前鬼泪放进荷包里挂在它脖子上,这种纯度的鬼泪是很罕见的。
黑狗王用爪子扒拉着,不敢用爪子,趴在地上不说话了,懒洋洋道:“你认真的?”
安澜停下,将好不容易织好的一点又拆掉,从所谓有的认真,但语气依旧是懒洋洋:“就是玩玩……”
黑狗实在是不想吐槽:“你所谓的玩玩就是花一天的时间在我洞里织毛线?”没天那个男人松他过来,那眼神啊,都让它心惊。
“啧,大概是认真的,你现在话怎么这么多?”
“行吧,如果真的是玩玩,我劝你趁早抽身。”那个男人偶尔露出来的目光,他怕好友到后面出不来。
安澜鼻子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继续和这个东西做斗争。
安澜在这呆了差不多五天,天一天比一天阴沉,挥散不掉的乌云弥漫在山顶,似乎在酝酿什么。
安澜也加快了织围巾的速度,最多的时间就是一人一狗都默然不语,然后在天色晚的时候,夔接他回家。
在这呆的第二天,汤老打来电话慰问,因为穆鸿和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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