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就会好了……”
云倾抚着小春的脸颊,小春被摸得舒服,咕哝了几声,声音又渐渐低了下去:“……等我睡醒我们就立刻启程……听说燕荡山上有个兰罄对华山掌门下了毒,可师兄这阵子一直和我们一起,那沃灵仙精通易容之术,分明是他李代桃僵藉机窜了教主之位……那小子够狠……说解药在乌衣教少主身上……弄得那娃娃少主一路被人又追又掐,差点气绝……”
小春眼皮垂了几下,勉强睁起来又继续道:“说的也奇怪,司徒无耻却说那娃娃是他生的,乌衣教人说那是他们家少主,师兄当年在司徒新婚之夜抢了司徒的妻子回去当压寨夫人,搞不好是抢一送一,当了人家的现成爹……奇怪,我之前明明一路睡了大半个月,这么这会儿竟这么困……”
“小春,”云倾顿了顿。“其实之前你断断续续有醒过,不过因为我不断灌你喝酒,所以你记不得了。可若不如此,你清醒后一旦发觉离京尚近,定会伺机将我甩下独自逃离。”
“我不想离开你。”云倾说。他对此没有丝毫愧疚,为了留下小春,除了这么做以外别无他法。小春只会同他倔,要治这个人别让他自个儿往险境去,只有早此人一步下手。况且那些酒份量拿捏上他十分注意,不怕会伤着小春。
小春早猜到云倾动了点手脚,他懒懒地笑了声说:“我本来应该得感动万分,抱着你亲上几下的,只可惜我现下手酸脚酸眼皮酸……实在无力……”
“为什么?”云倾问的不是小春为何发酸。
“你比我有能耐。”小春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初我中了同命蛊的时候,一见兰罄便晕头转向的,整颗心荡的不得了,可这蛊遇上了你竟然没用,该说你死心眼还是怎么着,认定了还真就不改了,连那臭虫子也奈你莫何。你这般还能惦着我,怎能不教我感动万分。”
所以说人心哪是随随便便一只蛊便可控制,当初制蛊之人可有想过同命蛊也有展不出威力的一天。
云倾没在意小春夸张的感动言语,却是拐了个大弯将话锋给挪了,突然问道:“为何你嘴里一讲出别人姓名,我心里便不舒服?”
云倾纳闷不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管是最初的兰罄、沃灵仙,还是后来的穆襄、温玉甚至司徒无涯,当小春将他们一个一个挂在嘴边,他就心情烦躁,额边突突地跳。
小春一愣,而后笑容由唇边浅浅荡开。“那当然是因为娘子你喜欢相公我喜欢得紧。不论我讲谁的名,你都醋意漫天啊——小醋缸。”
爱在嘴上占人便宜的小春,调笑似的语调,却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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