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也有男戒?”
读论语,也会问先生:“为什么孔子那个老头子说的所有话都是对的?先生不是说过,是人就会犯错吗?先生还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此时王晚歌站在门外,便听见了芙蕖诸如此类的问题。此时她在问:“为什么女子能生孩子,而男子不行。为什么男子不行?”口中问着这样令人无法回答的问题,而神色却是十分认真求教的样子,睁着一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女先生。
王晚歌迈步走了进去,女先生见了王晚歌便是福身行了一礼,芙蕖也是赶忙给王晚歌行了一礼。而王晚歌却不叫她起来,只是对她说道:“没有为什么。事实便是如此,你记住知道便是。”
芙蕖在王晚歌面前甚是乖巧,更何况怕王晚歌刚才觉得她是在故意为难先生。于是乎对王晚歌如此说话并不做反驳。
王晚歌也不知道如此说她是对还是不对,反正便是如此对她说了。不然,当真不知道这丫头还要问出什么来。
而就在这时,屋外兰香来禀告说,玲珑公主在外求见。
王晚歌叫兰香直接将人领到芙蕖这来,看兰香的神色并没有太多的不同,而兰香的亦是。既然早便打算不与德妃为伍,那么便断没有将她的人还留着近身伺候的道理。而兰香也从来没所谓的样子,尽心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不过兰香如今也是快到了出宫的年纪了。
玲珑被引致芙蕖的书房,见了王晚歌先是行了一礼,而后才看向了芙蕖,很宠溺的微笑。
玲珑如今着实是长成大姑娘了,一十七岁,花一样的年纪,也是花一样的容颜。按理说,这样的年纪也是快到了指婚的年纪了,只是王晚歌却从来没听皇上提过。不过她倒是有意无意的在皇上跟前提过两次玲珑的懂事,只是皇上都没太说话。
对于玲珑,王晚歌也没太多与她说的,她是个主意极正的人,说也未必能说进她心里去。更何况,王晚歌也没有把握便一定能让玲珑不远嫁,不和亲。
皇子公主的亲事素来便是政治的附属,若是能不去和亲自是好的,可是若是非去不可,却也不是便要寻死觅活的。
玲珑在书房里同芙蕖说了一会儿话便走了,临走时又是对着王晚歌一阵感谢。每次玲珑来永寿宫便要说上一次,感谢王晚歌对芙蕖的照顾。十三阿哥亦是。不过十三阿哥倒是没有玲珑来的勤一些。
四十二年转眼便是过了。宫中经过了一番康熙的大动作,如今又是陷入了一片寂静安静之中。众人都过着自己的日子,像是无心‘站事’似的。只是王晚歌知道,每个人不过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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