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泛开了笑意,而自他唇间吐出的保证,更是让她这辈子永难忘怀。
“不会的,未荷……因为你美得让我根本移不开视线啊!”
虽然再三向邢未荷保证过,但是白鸩在踏出休息室之后,仍握紧她的手,充满戒备地东瞧西望。
有了在法国出事的先例,白鸩很清楚,今天一定会有人对他不利。
毕竟邢家的财产过于庞大,抢夺者必定前仆后继,如果不好好注意,只会让自己落入第二次的陷阱,而他不想。
虽然从法国的事件看来,对方还算有点良心,把下手的目标瞄准了他这个新郎,而没打算做掉自家人邢未荷。但邢家人很清楚,邢又京必定会将继承权留给向来疼爱的孙女邢未荷,等她一结婚后便能继承;所以在结婚前的这段空档,可说是下毒手的最后机会。
然而邢未荷并不明白身后的白鸩在干什么,她只晓得他自从踏出休息室后,视线从没放在她身上过。
“你到底在看哪里啊?”当白鸩的视线再度扫过一群女客时,邢未荷终于忍不住地拉了拉他的手;说话声虽然小,她的语气却表明了不高兴的情绪。
白鸩刚才很明显就是在看她以外的女人嘛!
“神父都请来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不准你再看其他的女人!”邢未荷低声对白鸩叮咛过后,便拖着白鸩加速通过那群女性宾客,直奔大厅中央。
宽敞的大厅装饰着白鸩与邢未荷都喜欢的白玫瑰,围成圆圈的环形桌子铺上白色蕾丝桌巾,等着摆放晚些会送上的结婚蛋糕,而宾客们则排成圆环状坐在四周,将这对新人围在中间。
四周的亲友与宾客见到新人入场,纷纷拍手祝贺新人,而邢未荷也开心地向旁边的朋友挥手;但是比起大家的欢笑表情,白鸩的视线却是瞄向垂挂在两人头预上的水晶吊灯。
看那座水晶吊灯足足有好几公斤重,如果有人在上头动手脚让绳索断落的话,那不只是他与邢未荷,大概连神父都无法幸免于难。
白鸩注意着四周是否还有可疑之处,一边打量着头顶上看起来很危险的吊灯,因此对于神父要他们说的婚礼誓言半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连神父问他要不要娶邢未荷当新娘的时候,也是邢未荷偷偷用手肘撞他,他才回过神来点头。
看见邢未荷皱眉、不甚愉悦的模样,白鸩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看来婚礼之后,他得花上好长一段时间、费尽心思,才能够安抚得了他的小亲亲。
“那么现在在场的人,如果有人反对这对新人的婚礼,就请现在提出……”
神父这段话原本只是个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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