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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中意动和能不能成事儿那是两码子事,谢韫欢细细的琢磨了一番后红着脸轻启朱唇道,“但……四哥平时都是在暖香坞的……”
她这一说,方姨娘就知道自己的话谢韫欢是听进去了,便挑了眉笑道,“妹妹可真傻,现在是有人撵你了还是问你收租子了?没二婶发话,就算你一时半刻和侯爷行不了礼,但住下的事儿却是谁也驳不了的。本来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那人还是侯爷,妹妹即便有心,也要找个合适的时间不是?”
谢韫欢闻言神色顿开,伸手摘了一颗盘中的葡萄尝了尝,然后道,“这葡萄可真甜。”
她如此一说,方姨娘便心领神会的笑了笑,然后道,“葡萄甜是因为心甜了,妹妹是聪明人,记得千万不要让自己往死胡同里钻。”
谢韫欢笑着点了头,随即趁着六娘子那玉簪宴闹得正欢的时候,便是辞了方姨娘,匆匆的赶去了清懿阁。
话说当天夜里玉簪宴结束的时候,六娘子便让鱼安到葳蕤轩去告诉了沈聿白一声,而自己则先回了暖香坞。
疲于应酬了大半日,六娘子着实有些累了,又是七月夏沛之节,回到东稍间的时候,六娘子只觉得头重脚轻的,恨不得马上洗个温水澡才舒坦。
不过正当竹韵在给她拆头饰的时候,鱼安却匆匆的走了进来,见六娘子正抬头看着她,她便直言道,“夫人,侯爷傍晚的时候去了清懿阁,到这会儿已经一个时辰了。”
“侯爷晚膳在哪儿用的?”六娘子淡淡的问了一句,然后转了头去看屋角摇摆的自鸣钟。这会儿刚过戌时三刻,也就是说沈聿白是酉时三刻左右去的清懿阁,那刚好是晚膳前后的点儿。
鱼安一怔,忙道,“明路没说。”
六娘子当下就沉了脸色厉声道,“去问清楚了,侯爷用没用膳。”
鱼安不曾被六娘子如此轻吼过,便是愣了半天方才应声匆匆的退了下去。而一旁的竹韵见状,握着檀木梳的手则僵了僵,然后弯腰轻声道,“夫人累了吧,我这就让她们赶紧给夫人去放水。”
六娘子闻言收了收指尖的力道,半晌她才叹了气摇了摇头道,“先让寻音泡壶凝神茶来吧。”
竹韵连连称“是”,然后退出了稍间,六娘子看着她脚下生风慌忙疾步的样子,心里泛起了一阵烦闷。
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一幕,想到谢韫欢脸上那淡然不惊的神情,六娘子就猜到临波亭的事儿应该还有后续,可是她却没想到,谢韫欢竟然把沈聿白也给牵扯了进去。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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