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你——”悠悠不敢置信的摇着头,缓慢的摇着头。“刚刚男服务生摸你的下巴,可、可是你的‘湿症’却没有发作耶。”
啊!
施湄看看服务生的手,再看看自己的反应;她对男人抚摸下巴的敏感症,她之所以被称为“湿女狼”的肇因——
现在她没有潮红、没有哮喘、没有呼吸困难、没有气若游丝的瘫软在地。
“我、我已、已经不能再……再湿润了?”施湄看着自己的双手,茫然的自语。
为什么,是因为她的“体质”改变了?是因为她的心情不同了?是因为、因为她受到过重的打击,以至于汗腺塞住了吗?
“我、我——”一股忽然如潮浪般席卷而来的悲哀,让施湄措手不及、无法防范。“我、我是真的爱他,我不要再忍了,我好想放声大哭喔!”
她为谁伪装坚强?她为谁,将热血的心一分而一二?
一份空虚的留在台湾,一份却早已随着远飏的班机,追随柏里司到天涯海角——
“哇!”再也支撑不住泛滥的涌泉,施湄任由痛苦的泪水将自己淹没。
※ ※ ※
度过失魂落魄的一个月,每天施绸湄告诫自己;该是力图振作的时候了。
一个想要力图振作的人,一定不能忘记以励志歌曲做衬底音乐。
“哪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没魂有体参像稻草人……爱拼才会赢!”
“我比别人卡认真,我比别人卡打拼,为什么、为什么比别人还歹命……命运的吉他声!”
是的,经由“隆隆”杂志总编辑的推荐;叶岂甜的“爱拼才会赢”,和阿急仔“命运的吉他声”,就成了施湄力图振作的疗伤歌曲。
由一开始每回三千西西的泪流量,如今已能控制在五百西西的范畴内。
“依照这样的进度,我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总编辑说得没错,她的确是一个坚强的精英女狼。
施湄籍由一卡车一卡车的工作量,来提醒自己还存在。
她不会再去寻找柏里司的背影,也不会翻阅有他讯息的封面杂志——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将如此趋于平静,一封来自TURNS俱乐部的邀请函,又将她推人矛盾、坐立难安的炼狱。
“啧,当我是笨猪头呀?我才不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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