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床的女主人递过来一杯热开水。二太太接住后递到了我的眼前。我喝了一口,一股热气从我的喉咙一直延续到了腹底,我的眼角滴出了眼泪。我说谢谢。
那位女主人朝我笑笑,说叫我金月吧。
二太太问她孩子怎么了,她说也是肺炎。
那孩子怕是有十天了吧,脸白白的却泛着一种青和黄,但吃得极好,金月每隔一会便掏出乳房给她喂奶。
3床的女主人问二太太为什么不见我孩子的爸爸,是不是替有钱人生孩子?
二太太没有说话,许是惊诧吧,许久之后我听她说孩子的爸爸到口外贬盐去了。
我说被土匪枪毖了。
二太太没言语。
3床的女主人可惜得直咂嘴,说瞧瞧看多命苦。随后递过来一块崭新的布料,说让二太太先把孩子包上。
二太太说夫人谢谢了,有人回家拿东西了。
她说她不是太太,没人这么叫她,她叫赛春 。
4床的女主人说,赛春的心肠很好。
赛春说,只可惜身段不好了,以后就不会赚来大钱了,那些有钱人是喜欢嫩草,玩雏儿的。
我没有言语,从她的言语里我知道赛春是窑子里的,只是她能为谁生孩子也算是谁的福气,毕竟她还是有情的。
4床的孩子哭了,洪亮清脆有劲的那种。她的母亲立即起身给他喂奶,小家伙立即停止了哭声,那女人便笑了,说我桂珠总算是熬到头了。
这时候,一位银发的老者拄着拐棍来到了病房,慈眉善目地一笑,说让我看看,随后说我儿子真乖。
我吃了一大惊,我原以为他是他的爷爷。
老者看了许久,笑了许久,然后扬起拐棍对两位佣人说照顾夫人喝鸡汤,不许让少爷哭,给医生说给少爷用最好的药。
两位佣人说了声是之后便开始忙碌,一个出去为少爷洗尿布,一个跪在床边伺候桂珠喝汤。
我把嘴唇咬了咬,
二太太说,我去外头给你弄点吃的吧,我身上带钱了。
我说再等等吧。
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庄园里还是没有一个人过来。
二太太说真狠心哪。
我说许是小晴在路上遇着什么事了吧?
……
赛春坚持不喝汤。
她说她不愿意下奶,否则她以后奶头瘪瘪的还有谁愿意翻她的牌子,她还怎么生活,怎么赚钱养活自己。
她的佣人人小雨说这是老爷吩咐的。
赛春说当初就没有说要她养孩子。
小雨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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