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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点儿,那就等于是杀了她呀。
如果开支再这样大下去,老爷会起疑心的,再说这几天老爷正到处找他呢。小点儿说。
看来他是要下手了……桂珠说。
你想得太严重了……
不等小点儿说完,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男人轻轻走了进来。
小点儿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那人摸了桂珠的额头说:还是有些发烧,看来炎症还很严重,要注意清洗。
桂珠说:病房里人很多,哪好意思天天洗。
那人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女人嘛。
桂珠说:谁像你呀?
那人说:人在医生面前是没有秘密的,人的每个器官都不神秘。
桂珠说:快别说了,羞死人了。
那人笑了:我在欧洲学解剖的时候……
不等那人说完桂珠就赶忙打断他的话:快别说了,又是你的那一套,都是让你把我给说糊涂了。
说糊涂了不好吗,你看我们的儿子都出生了,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果。
你不怕齐老爷杀了你?桂珠问。
杀了我又能怎么样,杀了我他也是我儿子呀,他身上流的是我的血液。
我可不想让你死。桂珠幽幽地说。
放心吧,我教你一个招儿,齐老爷一准不会杀了我。那人说。
什么招儿?快说。
你就跟他说医生说的儿子有遗传病,齐老爷一害怕觉得一个男孩不行还得要一个,我不就没事了吗?
这办法行吗?桂珠问。
行,保准行。那男人说。
说孩子有遗传病,听起来怪吓人的。桂珠说。
那让人家把我追来追去的你就不害怕了?
我是害怕,有心让你远走高飞吧,我又舍不得你……
别说了,我知道。那男人用他的唇压住了桂珠的嘴。
我的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动了一下。
我想起了根柱用唇堵住我唇的情景。
那男人给桂珠清洗完毕便要告辞。
桂珠又一把抓住了他:再等一等。
那男人又毫不犹豫地抱住了桂珠。
很久,很久。
桂珠,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那人说。
你说。
小点儿送来的那个病人我看有些麻烦,他没有钱治病会有危险的。那人说。
桂珠赶紧示意他:声音小一点。接着指指二号床,就是她男人。
那男人轻声叹了一口气:一个家里有两个需要治疗的病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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