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我说:根柱留给我的东西是值钱的,这个我明白,只要能救我女儿,钱花光了我也干,根柱如若地下有知,他会原谅我的。
医生说:你们商量好了再定吧,一个女儿嘛,划来划不来费这么大的劲,你们自己掂量吧。
女儿怎么啦?她不是人吗?我质问大夫,亏你们还是爱婴医院呢。
话是这样说,但丢弃女婴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不是我们心狠,是人们都没办法,养活不起呀。医生说。
这个你放心,他们庄园里是完全能够养活起她的,他们有的是地,有的是粮……我说。 那你是谁呀?怎么好多天都没见孩子的父亲?医生问。
我正想说你看你的病怎么这么多罗嗦话,二太太却说:孩子他爸贩盐去了,我是她的小奶奶。
医生噢了一声说:那咋办,赶快决定吧。
我说:打。
二太太也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打吧。
医生说:一会儿护士就过来打针之后话就走了。
赛春说:看你们多好可以自己说了算。
我说:其实你也可以说了算的,只是你自己硬要和人家马老板说钱的。
二太太说:我们很多时间都是不能说了算的,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们才可以自己作主。 我说:我们在外头是死是活,人家都不管,不自己说了算又有什么办法?
二太太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我说:其实我是没指望得到他们的关心的,这样的冷酷其实比起欺侮来要强多了,只是我们无法脱离他们,我不想永远过这样的生活……
二太太说:不可能的,没有人能走出庄园的。
我说:我心里明白。
赛春说:你们的庄园很大吗?
二太太说:是的。
有多大?
你想有多大就有多大。二太太说。
难道有天那么大?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说:魔一样大。
第六十四章
庄园。
我很气恼,因为我并没有摔死,甚至于连摔伤都没有摔伤。
我以为两个看守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
但是他们是清醒的,甚至可以说相当清醒。
就在我奋力往下一跳的时候,左右两边两只钳子般的大手在空中就将我截住了,而且其训练有素动作娴熟的样子让我吃惊地认为他们是经过多年苦苦实践而专门对付我的一样。
我说:让我去死。
他们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又说:让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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